下了旨的婚姻,破坏不得,反抗不得,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系君:这招声东击西用得确实不错,但是你能保证女皇的心思如你所想吗?
唐拂路:女皇善猜忌,她会允许威胁她地位的势力存在吗?她必须保证这天下是子桑家的。
系君:可你今夜之举,算是彻底将女皇推到了你的对立面,还同时得罪了余三花。你那孝布也白戴了,早知道就直接选择和余三花联手。她俩若是联手,你分分钟进棺材。
唐拂路: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不得罪人我就没法接近余夕灿,我若真的娶子桑明觉为夫君,让余夕灿做个夫侍的话,我这辈子就别想得到他百分百的爱意了。
系君:表面上,你想得很周全。可你知不知道,种什么因就会有得什么果。现在做的一切,会影响你的结局。
唐拂路:再怎么样,女皇不会让我死在京凰城。
系君:你好像看得很透彻?
唐拂路:我只是旁观了赵悦的人生,得了这个结论。结局无所谓,过程很重要。
系君:赵悦的死和女皇无关。
唐拂路:谁知道呢?刺杀她的刺客还没查出是谁的人呢!
系君:别把自己搞死了,我不会为你交罚分。
唐拂路: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积分,我一定会活着回到宇宙时空把积分还给你。
系君:但愿如此。
宴会结束,余夕阳跟着余三花回府。马车内,两人一晴一雨。余三花见余夕阳沾沾自喜,不耐烦地吼道:“你高兴什么?”
“阳儿即将成为将军府的府君,自然高兴。”
“她唐拂路有说娶你为夫了吗?”
“她说了啊!她心仪余家公子,在场的余家公子除了我还能有谁?难不成是哥哥?”
“……”余三花长吁了一口气,这个看不清局势的蠢货,还不如那庶子余夕灿呢!余家公子有两位,她没有挑明要娶谁,就是故意给女皇钻空子的机会。
就算受了提点,余夕阳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一回到余府,就迫不及待将这个消息告诉府里的下人,跑去华院邀功,余三花快被他蠢哭了,她已经无力阻拦。
阳儿这孩子被田氏宠坏了,也该让他尝尝失望的滋味。
唐拂路向女皇求娶余夕阳的消息很快被下人们传到明院,余夕灿明知余夕阳故意显摆,却又无可奈何。
他心事重重地坐在马厩旁,身上还是初见唐拂路时的那身简陋青袍。
“黄昏,从今以后,你是我活着唯一的希望了。求你多陪陪我,我……”说着说着,掩面抽泣起来:“我活得太难,太孤单了。”
唐府,唐拂路正和无忧坐在院中下围棋,忽闻小破孩一身惊呼。
系君:宿主,你家男主被你气哭了。
唐拂路:哭哭哭,就知道哭,一个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
系君:你不是说这世界的男人就是其他世界的女人吗?
唐拂路:可他明明是个男人,这观念要不得,太扭曲了。
系君:你是外来人,才觉得人家世界观扭曲,人家本世界的人就不觉得。
唐拂路:无力反驳。
“啊!我怎么输了?无忧是不是你耍赖了?”
“将军,从宫中回来,你一直兴奋到现在,你就那么喜欢余夕阳吗?我给你说,他不仅废物还自大,仅有的智商全献给了他的心机,只是表面装得天真,还不如他那声明狼藉的哥哥。”
“对了,我竟然忘了余夕灿名声在外。”
经无忧这么一说,唐拂路这才想到不妥之处,立即呼叫雾世。
唐拂路:系君系君,求告知女皇现在在干什么。
系君:在拟圣旨。
唐拂路:写的是不是我的婚事,快给我说说,对象是谁?
系君: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是余夕灿吗?
唐拂路:所以呢?结果呢?
系君:是余夕阳。
唐拂路:你确定?不应该啊!
系君:刚才无忧不是说了吗?余夕灿声名狼藉,她不是没想过把余夕灿许给你,可是考虑到他的名声,便放弃了。要是她真的这么做,只会让旁人觉得她在针对你。
唐拂路急得快哭了:“我该怎么办?”
“将军这是怎么了?”无忧见她突然变得爹们儿唧唧,哭哭啼啼的,让人有些头疼。赵老将军不在,无人再鞭策她改掉陋习。
“我即将迎娶我不爱的人。”
“可婚事是你自己求的。”无忧有些不解,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我求的人是余夕灿啊!你刚才说他声名狼藉,估计女皇不会把他赐给我了。这下好了,下了旨的婚姻,躲不得,破坏不得,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啊!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