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海怎么样,还活着吗?”
李晔道:“去年就已经去世了!”
孔老头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了好久,过了一阵子才道:“他倒是走的干净,可还有人在承受着痛苦啊!”
李晔估计孔老头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女子了,孽债啊,都是孽债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一个人走了,另一个人还苦苦的等着!
既然这债是那人欠下的,毕竟也养了前世十八年,都是两个悲剧,能做一点是一点吧:“您认识那女子嘛,我想这个消息还是我去告诉吧。我也替我那死去的爹去看看她。”
孔老头犹豫了,不知道是继续隐瞒下去,还是该告诉她,已经够打击她了,听到消息她能扛住吗?
最后孔老头还是点了点头道:“等了十八年,是该告诉她个结果。”
华老头在边上看了半天戏,他也不懂什么情啊爱的,他夫人就是别人说媒娶回来的。他唯一感到可惜的是,一个探花啊,可惜,可惜了。
或许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孔老头道:“你说的女子,不会是你们家那位吧?”
孔老头在华老头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答道:“不错,正是舍妹。当年拆散他们的正是家父,不过家父后来也后悔了,并在那几年后也去了。”
我勒个去,绕了半天,没想到这个孔老头也是当事人啊。眼看着悲剧发生你为啥不阻止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
也许是看穿了李晔的想法,孔老头连忙解释道:“当年我也想帮上忙,我们家自古诗书传家,老头子自称是孔孟传人,自是见不得那些违背礼仪之事,还有一点说白了就是看不上毫无身份的穷书生而已。”
三个人短时间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孔老头突然问李晔:“你有什么打算,既然李瀚海把你拜脱给我了,我自然会管你。来我书院上学吧,到时候有个功名,说不定还能某个一官半职。”
怎么又扯到我这来了,我还能怎么打算,赚钱娶媳妇儿过日呀。当官,那是绝对没兴趣的。去学院,就凭你这些老顽固,除了教一些大道理以外,其他的什么也学不到。
李晔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个没什么野心,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我觉得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就挺好。我家那老头是才高八斗吧,那就是教训啊。”
孔老头看着李晔,勃然大怒道:“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气冲冲的走了。
华老头也十分惋惜的道:“你知道孔老头有多少人想要拜入他的门下不,拜在他门下就等于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官场啊,你呀你呀!”
既然李晔已经拒绝了孔老头,华老头说什么也没用了,似乎对当官这方面挺执着的,对刚刚李瀚海也是这副表情。
……
在华府吃完饭,品尝完桂花糕已经很晚了,李晔依旧是和林才女做马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