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观察过这个智人,他来夕州几个月了,一直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婆娘,不逛窑子,没有亲戚,也没有嗜好,为人冷漠,武术高强,甚至不怎么喜欢钱。这样的一个智人,倘若他不想帮你,你能拿他有什么法子?!”
“总要试上一试才知道,此人叫什么名字?”
“他姓易,叫易柏瑄。在百花深处巷十八号落脚。”
“倘若他不答应怎么办?”雪河琮道。倘若在请人帮忙之前,你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作何回应,那么这个口就不必开。
“我们这么多人,还治不住他一个?”宋捕快道。
“我有一个法子。……”晟陶道。
“我也有一个法子。……”雪河琮道。
“我也有一个法子。……”何代平道。
一行人走到百花深处巷,这里和“摸乳巷”“酒鬼巷”不可同日而语,巷子宽阔,七八个人并排走也不嫌拥挤,每一户都带有小庭院,种植许多花花草草,十八号位于百花深处巷最里头的一户,庭院门口、院墙上都洒扫得很干净,看得出来,庭院主人是个很爱干净的智人。庭院里面是一个两层漂亮又光洁的小楼,此时小楼窗门紧闭。昨日的霏霏秋雨将秋日空气中的尘埃冲洗得干净,庭院深深,站在门外可以看到绿色的藤曼爬出院墙,还有看到一棵梧桐树的枝桠,梧桐树看起来有些岁数了,枝桠上的叶片黄黄,微风打着旋儿地吹过,树上还有藤曼上的叶片便迎风簌簌低语,此外,除了他们的脚步声,便万籁俱寂了。
裴墨晔轻轻敲了下门,发出“咚咚”两声。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裴墨晔心想,竟然没有听到此人的脚步声,此人轻功应当是很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