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邵年时就如约而来,买好早餐等着他。
付乘风多看了他两眼,没说什么开门把他放了进去就自顾自的进了浴室洗澡,邵年时轻车熟路去了厨房摆盘。
再出来,他就看到邵年时已经坐在餐桌前等他了。
其实和邵年时一起处了也有半个月了,他早就熟悉这样的场景,对一起吃早餐什么的也都默认了。
可今天,他坐下之后有点如坐针毡。
原因无他,昨夜他梦里梦到自己结婚了,而新郎不是别人,正是邵年时。
当邵年时的脸逐渐清晰之后,将他吓了一跳。
他从梦里惊醒,坐在床上,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就会是邵年时呢?
为什么会是邵年时呢?
他喜欢舒泯十年,也不见舒泯出现在他的梦里,可邵年时,怎么就进了他的梦里呢?
于是就有了饭桌上他有些膈应的事,一看到邵年时,梦里的场景就一一浮现。
邵年时也发现他有些不正常,放下筷子看向他:“你怎么了?”
付乘风的头稍微低了一些,哑声道:“没事,可能是最近比较缺觉,或者是时差还没倒过来,没什么精神。”
邵年时邹起眉头:“那你要不休息一天吧。”
“不用。”付乘风道:“今天下午有一个会议很重要,必须要开。”
邵年时最不喜欢的就是付乘风这一点,工作起来不要命,他们相处的半个月时间里,付乘风两次住院,状态是一直不好,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