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被带进了酒店,急得连车也没有锁,便跟了上去。他乘着电梯到达她所在的楼层,却在拐角处,被涌出的四五个黑人保镖拦住。他猜到带走她的人必定是有目的、且在麻州势力不小之人,不然怎会将她引至另一间酒吧。
他看着她被带进走廊尽头的房间,迅速与周围的保镖缠斗起来,他知道,他今天的行为太过慌张,太过大意。
遇到她的事,他似乎一直如此。
双拳难敌四手,他精疲力竭之际被对方制服,他朦胧间看见一个亚洲面孔的男子走了过来,命令他们松开他。
而后是手臂被针头扎破的感觉,他彻底晕了过去。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无限长的春/梦,梦里的她躺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娇媚吟/哦,轻声哭泣。
他不知睡了多久,才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他辨清所处的是酒店的高级套房,四周空无一人,但自己身体的知觉以及那张凌乱的床和上面清晰可见的一团血色,清晰地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梦。
只是,她不见了。
她这一不见,就是整整一年。
而他也找了她整整一年,不仅如此,他还要找出当初设计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