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去沏壶我珍藏的碧螺春。如阁下所见,不知贫道可如你眼否?老先生究竟为何而来?”吴迪恬不知耻的对着灵儿吩咐,随后向老者询问。
灵儿下去,内心肺腑这破观里哪有什么碧螺春,几人一直都是草根泡水。
“是老夫眼拙了,吴真人莫见怪,待事成之后,定有厚礼奉上。”老者一脸歉意。
几人瞪大眼睛,心想这厚礼究竟有多厚呢,嘿嘿。
“老夫本姓金,唤做金四富,家住金安镇,离你们这山村倒也不远,早年一直倒卖玉石生意,所以家境也算殷实,膝下无一子,老来得了一女,小女年方二八,自当出嫁,只是。。。”金四富欲言又止。
“究竟发生了何事。”众人胃口已被吊起,吴迪赶忙询问。
“唉,不怕各位笑话,小女出嫁两日之后却被那夫家送回退婚,还说我女儿早已不是处子之身。”金四福羞愧难当。
此时,灵儿端着茶水送来,为二人沏上,不知是不是那碧螺春。
“老夫就这一女儿,自当保护的很,从小就在老夫眼皮子底下,怎会不是处子之身?”老者喝了口茶,也没喝出个所以然。
“莫不是那夫家想骗财骗色?”二牛替金四富不平。
“老夫也曾如此想过,可那夫家虽不如我金家,但也尚可,与我金家更是世代交好,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来。老夫却也大怒,当日便寻到夫家,谁知那夫家比我还怒,还说我女儿每晚都不见人,怕是与男人**。”金四富无奈。
“令千金莫不是早已有了心上人?”一旁灵儿站在女性的视角下提出了疑问。
“呵呵,老夫何曾没有想过,只是小女出嫁之前,并无任何表态,如果她有了心上人的话老夫怎会不应她。后来,我也私下问过她是否有了心上人,她当时脸红耳赤,羞人答答,必是有了心仪之人啊,老夫虽气,但事已至此,只能让那男人赶紧娶了我女儿,可问道那男子家住何处时,小女却道不出个所以然,只知这男子长的如何如何美,待她如何如何好。”金四富又喝了口茶继而缓缓说道。
“小女回来之后像个无事人一般,对发生的这一切毫不在意,当真气煞老夫,当晚老夫就派人悄悄守在门外,可听人回复,小女并未出入房门,连续几日都是如此,想来发生这事,两人不敢再明目张胆。本以为事已至此,就在前几日,老夫旧疾复发,半夜起来服药,却见一身影往外行去,正是小女金兰。我远远跟在后面,一路走出府门,只是不见府中下人,当真有些奇怪,老夫也没多想,当他们偷懒,随后一路尾随到郊外一废弃宅院。”金四富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把嘴边草根啐掉,不等众人开口继续说道。
“那宅院早已废弃,荒郊野外无人问津,四周瘴气缭绕、阴森恐怖,老夫当下慎得慌啊,可小女金兰似被人牵引,缓缓就走了进去,里面不一会儿便传来金兰的嬉笑声,老夫气急,顾不了许多破门而入,你们猜怎么着?”金四富此刻好似一个说书人,手中就差一把摇扇,把众人胃口吊的老高。
“金爷爷,怎么了,怎么了,你快说。”云儿心急开口,当真是以为听故事呢。
“老夫推开门的一刹,阴风扑面而来,迷了老夫双眼,待睁开眼时,借着月光,金兰竟依偎在一枯骨怀中,对着那枯骨又说又笑,对老夫的所到也毫无察觉,随后那枯骨竟还回头对着老夫,似乎在笑,老夫当下魂飞魄散,顾不得些许,一脚踢散那枯骨,拉起兰儿就往外跑,可不知为何一直都在林中打转,老夫猛然想怀中有一贴身纯玉,赶忙摘下对着前方,才一路回到镇上,至此派多人把守,坚决不让金兰出房门一步。”金四富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