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跌跌撞撞的爬向他的方向,眼里积满了泪却隐忍着不发,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能够开口说话,她想大声的叫大声的喊,可到嘴边的话却因为一阵如烈火般灼烧的疼痛而逼了回去仅仅留在咽喉不能发出。
她拖着麻木的双腿虫状似的缓慢移向前,血肉模糊的手臂使力攀爬着,一路划出一条鲜血淋漓的痕迹。
当手指碰到他的一块衣角,她才深知自己已经爬了多久,爬了多远,她的头因不时的无力向前而磕碰到满含沙石的地面上,原本光洁的额头一片淤青,细小的泥沙迷了她的眼。
不要,不要!她的心微微一颤,运用双腕仅剩的力气抬手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腿上,指尖滑过他的嘴角隐含的丝丝血迹,滑过他那白皙如瓷般的肌肤,滑过他额上的发,所到之处无不怜惜。
“真是对痴男怨女啊,真是羡煞旁人,啧啧,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怕也是活不过今晚了,不如今天本座就让发发善心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哈......”巨蛇吞吐着鲜红的蛇信子,曲卷着长身快速袭向两人的方向。
阴冷的寒气直逼向沉落,她不由得下意识的环着枕在腿上的他,形成一个避风港般的不让他受到一丁点威胁。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