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文和方磊两个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好奇钻出房门瞧个热闹,徐天昊依旧冷冷地待在屋内闭目休息。
“姓江的,你可敢跟出来一战?”李毅文刚出去,就听见有人在下“战书”。只见这人浓眉大眼,身子魁梧,面目凶狠,手里拿着着一把长剑,就在那儿杵着叫骂。
“方兄,你可认识此人?”李毅文问到身旁正眯着眼看热闹的方磊。
“这你都不认识啊?”方磊是认识的,因为这人在这一带很有名,“这就是朱氏武行朱明杰的儿子朱泰,在当地行事极其霸道嚣张。”
“那他口中姓江的又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江家江鸿业的儿子江逸晨,”方磊顿了顿,对着李毅文说到:“据传,他们两家素来不和,子代父晨,到了这儿两家都闹得不可开交。”
朱泰在那儿喊了一句,周围站着一群人,都在等着看戏,过了一会儿,却没见得人回应。朱泰本意就是来挑衅,要在所有人面前让江逸晨下不来台,不仅是如此,这样不仅是让江家扫面子,也为自己接下来的考验做铺垫。“江逸晨,你个缩头乌龟,怎么了?不敢出来了?”这样的嘲讽让朱泰觉得很解气。等待朱泰公然骂起江逸晨,周围的围观之人也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所谈论的不过是江逸晨如何如何,朱泰如何如何,却没人站出来讲。“江逸晨,你还是个男人吗?别缩在那儿不敢出来,是个男人的话就堂堂正正地出来和我战斗。”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也有一些支持江逸晨的,不禁怒火中烧,也有一些不予理会。
朱泰在这种讥讽江逸晨而没有人出来反击的场景中感到快活,便得劲地叫骂起来。“怎么,江逸晨?江大公子,平时不是被称之什么天骄吗?现在怎么当起缩头乌龟了?”朱泰在江逸晨没有理会的情况下依旧是骂的十分尽兴。众人都在那儿围着看热闹,本想看两人打一架,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不由得感觉有些扫兴。直到最后,朱泰也没得到什么回应,嘴上骂骂咧咧的钻回了自己的屋舍,众人才好不扫兴地各自散去。这事儿自然也就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所有来参与考验的人耳朵里,很多人对江逸晨感到失望,也有人对朱泰的无理感到恶心,因为这儿明令禁止打斗,朱泰便逞起口舌之快。只有江逸晨周围,很多追随者在那儿,一直给江逸晨说着这事儿,骂起朱泰用心何其险恶,为人多么卑鄙等等,江逸晨却当做没听见一样,毫不理会。
“朱泰,江逸晨,”李毅文心里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回了自己的屋舍,他还真想看看这江逸晨是何人,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不为所动,任那朱泰如此辱骂。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昨晚朱泰叫骂惹来的沸沸扬扬、人人谈论早已被即将进行地考验所掩盖,人人都显得有些紧张,一个个尽力保持着自己最好的状态。
跟着带路的弟子,千人来到了藏玉山下,李毅文抬头一看,看不见山顶,藏玉山像一把利剑直刺蓝天,高攀不知几万丈。
“奉玉山之意,启通天之路。”讲话的是一个老者,在千人准备的旁边有好几个剑门的长老都在那儿,收拾着收徒的事情,这老者也是其中长老之一,负责着第一项考验。
话刚说完,山脚下藏玉山的山门被慢悠悠地打开,一条大道映入眼帘,登天而上。山门后面立了两根石柱在两旁,上面刻了两头神兽,爪子锋利无比,就像是抓着两根柱子往上爬,中间衔着一块石板,上面写着《登云路》三个大字,气势遒劲,字体飘逸俊秀,龙飞凤舞。
“玉山传千年,秉承天下气运,桃李无数遍天下,旨在天下太平,不求功名利禄,此所以为玉山之信条,万乞后生谨记教诲,不负玉山之望。”这是每一次考验开始的仪式,老者手中持玉山门书,一句句铿锵有力,声音随着风越传越远,在山边久久回荡。
“睦丰十一年,老夫罗季同受命主持本次收徒大比,望诸位各尽所能,力求佳绩。”老者顿了顿,扫视全场众人,继续说到:“首先允许我先说一下比试规则。”旁边的长老点点头,面色严肃,继续说到:“这第一项比试叫做《登云路》,取到达山顶者前五百人,比赛中严禁任何打斗及其他作弊行为,一经发现,三年内不得再次参与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