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即将要比试的时候,李毅文自然免不了和方磊说起这事儿。
“哈哈,你要加油哦,李兄你是不知道去年我参加比试的时候,被人打得那叫一个惨,最后第一名被江逸晨夺去了”,方磊就说起了去年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才来到这儿不久。“比试的时候,我可算运气好了,第一轮就被淘汰了,你不知道后面那打得一个血腥啊,虽然那些剑都没有什么锋利的口子,砍在身上也不是一般的疼啊,你看我身材”方磊指了指自己有些矮的身体,“那我去了还不是挨揍?后面的人一个比一个打得凶狠,我见过一个被打得吐血了,还不认输,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
方磊的话,勾起了李毅文的想象,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么艰难,自己又能坚持到哪儿。
“哎,我给你说啊,你要是打不过就认输,像我一样,多聪明,还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着每一届,都有一些特别吓人的黑马。”
方磊的话刺激着李毅文,李毅文可没有想过放弃,他想获得名次,如果有可能,去夺得第一页未尝不可,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毕竟自己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要是前十都不能进去,那也有点弱了,何况自己已经练了差不多一年了,这一点底气还是要有的,虽然这一届有三十七人。
李毅文感觉到时间的紧迫,练得也越来越勤,只想早一点掌握这一套浣花剑法,至于破军,师父说的时机是什么,自己不知道,既然还没到,那就再等等吧。只是这一套剑法的确需要很大的时间去练习,也是需要积累沉淀的。
随着日子的推进,很快就到了比试的那天。
那一天,已经不是大雪纷飞的时节。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虽然还没有杨柳叶青青,那些冒出的草尖真真实实地宣告着春天的到来。许多人站在那儿,那里特意搭建了一座挑战擂台,许多人就围在下面。比赛的方式非常简单:抽签制,两个抽到一的第一组,抽到二的第二组,就是这么简单,只是有一组是三支签,至于怎么打又到时候再说了。李毅文去摸了支签出来,上面写着七,这也就意味着,他是第七组,他不知道另一个抽到七的人是谁,实力又怎么样。
一番简单的仪式,比赛就开始了,比赛规则,打到另一人认输即可,不认输就打到不能战斗位置,但是不可心生恶意,致他人死亡残疾。第一组上场的是姚禹城对战赵天,这两人他不知道,只是从周围的弟子口中听出,赵天就是这次比试中的黑马之意,李毅文眯着眼睛看着两人,不知道其真正实力怎么样。
两个人简单的行了个礼,就战了起来。不得不说,两个人还是都有些实力,一时间竟然不分高下,姚禹城打法稳健,有攻有防,而赵天打法激进,讲究以进为退,长剑也是噼里啪啦地打在姚禹城的剑上,乒乓作响。姚禹城虽然没有太激进的攻击,却也算的不落下风,防御之时也不忘进攻。两人战了数十个来回,只见得赵天一声大喝:“惊雷斩!”整个人一下暴跃而起,手中长剑倒转,猛地往上一撩,剑尖已经高过头顶,又是一转,剑身平横,在腰间转了一个圈,剑势瞬间上升,一圈结束,顺势把长剑又一次带过了头顶,顺着剑势一剑劈下,那一剑剑势到了极点,一下子竟然划出了破空之声,长剑在风中铮铮作响,带起一阵激烈的流风。一剑斩下,宛若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