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门”,正明接过掌门的指示,很快部署起来。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仅是查出凶手,还要密切注意玉山的所有状况,不能再有任何人被害。”王正明对屋子里各个来参与此事的人说到。现在,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整个玉山现在是人心惶惶,各个难以自安,那江峰的惨像留在了很多人的心里,人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江峰也被人清洗换上新装之后,装在了棺材,盛放在大堂里,其父母很快被叫到了玉山。堂前,有两个人哭的死去活来,几近晕厥,那正是江峰的父母,那妇人满脸的痛苦,已经哭的声嘶力竭,她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竟然是天人永别,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呼哀哉!
“峰儿啊,我的峰儿!”那妇人的声音已经哭的喑哑黯淡,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有些听不清了。妇人身旁的男子挽着那几乎要跪到地上人,脸上也是充满了痛苦,喉结上下滚动,眼眶红肿,脸颊上也是泪痕两条。那些守灵的弟子站在两旁,望着这两个趴在棺材上悲恸大哭的老人,不知道如何安慰,毕竟那也是一起待了几个月的朋友,那和江峰友谊极深的弟子现在也在那儿一脸悲恸,眼眶红肿。那些长老都没有露面,或许这个时候露面只能引来无端的怒火,但这事那些长老也有责任。
男子的身子有些羸弱,在这样的夏夜里就像有些冷一般,双手瑟瑟发抖,颤巍巍地推开了棺材盖,露出了一小节。那些一旁的弟子想要制止,却又不能制止。那棺材里的江峰被烛火倒映着的火光照的明亮,那脸上身上的血迹已经完全被清洗干净,换上了一身精良的布衣,胸口上那深深的刀口也被遮盖了起来,江峰的脸上是一片苍白,这个身体变得一片冰冷。妇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哭的更厉害了,是挣破了喉咙在哭,那本就嘶哑的声音现在更是如同两张纸在摩擦一般,能听见很大的气息在流动,却听不见很大的声音。
这一方面,刑堂也在严密部署防御,四处走访江峰的情况,比如和什么人有过节,和什么人有交往,有什么比较奇怪的举止等等。最后得到的答案却让人失望,江峰关系颇不错,与之有过节的人并不多,那些有过节之人也被一一找来,却也被一一否定,因为并没有什么作案的动机,那些过节,可以说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也很少有作案的条件。案件的调差就这样僵持不下。
当长老找到江峰父母交谈的时候,那妇女已经是虚弱到了几点,就像是一阵微风都可以吹灭的残烛一样,只有那老父亲相对清醒一点。商量后事的时候,两人却一致同意就把江峰葬在玉山的陵园里,那老人说到,自己的孩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个武功盖世、拯救苍生的英雄,如今,就让那梦想继续下去吧。
事情过去几天,刑堂的人依旧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整个案子也就一直在那儿摆着。当李毅文跟齐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齐云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是无端的猜测罢了。这时候,玉山就开始散出各种传言,不过都是些无稽之谈,越讲越滑稽,方磊倒是有兴趣去收集这种种谣言,比如说是玉山弟子而为,比如说是这玉山住着一个专门杀人的恐怖杀手,更有离谱的说是江峰自杀,也有人说是鬼怪在作祟,总之人们的想象力是无情无尽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足以编出一个严丝合缝的故事来。李毅文听到这种种越来越变味离谱的传闻,只是笑一笑,不予理会,他相信这事一定有什么秘密,根本不可能是什么鬼怪魑魅魍魉之事。只是这是再怎么悬疑,也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还是要注意安全,练习武艺,不应当把这是拿来干扰自己。
一两个月下去,李毅文已经对气有了很好的掌握,那生出来的气也不会再消散,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控制气,让它顺着身体一定的顺序去流动,去扩张增长。
就在一个月后,这件事被人们们渐渐遗忘的时候,那事情却早一次发生了!
这一次是在另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不过没有再传出惨叫,凶手比上一次要小心得多,没惊动任何人。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在这暗暗的夜幕之中,却有着许多不可见的暗哨,那些暗哨静默无声地监视着这一切。此刻已经是深夜了,那些潜伏着的暗哨看见一个人影从一个屋子里蹿了出来,飞檐走壁三两下往夜幕里面奔去。那些暗哨顿时一跃而起,分成两路,一路去追捕那穿着一袭黑衣之人,另一路去那黑衣人窜出来的房间侦查。
走到了房间的那些人,只看见一具尸体躺在床上,这一回是被人割破了喉咙和气管,那脖颈上面一圈青紫,应该就是被凶手用手掐住,防止其发出声音来。凶手心理非常的冷静,作案的手法非常熟练老成、残忍变态。
另外一路,追出去的人很快就看见了那个黑影。那黑影看见后面有人追来之后,速度立刻暴增,也不管是否暴露,疯狂地奔跑起来,连连翻了许多房屋檐梁,后面几人也是在吃力的追,这么一追一跑,很快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整个玉山又闹腾起来。
那凶手连连翻了几个巷子,左拐又跑之后,居然消失了,等到众人追去,去没有了凶手的痕迹。几个连忙四处搜索,对那一带进行了大规模的搜索,等待着更多人的到来。住在那儿的玉山弟子也被一一叫醒,挨家挨户的搜查起来,只待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李毅文被叫醒的时候,众人也就一涌而进,四处搜查。
李毅文这才知道又出事了,也只好任他们搜索。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去他其他屋子搜查的人,并不是空手而回!那些人在李毅文睡觉的另外一间屋子的柜子深处,找到了一件黑衣,那黑衣上,正沾染着鲜血,还有一把带着血迹的匕首,那匕首包括在黑衣里,黑衣被塞在了非常隐秘的地方。但是这个屋子,除了李毅文却没有其他人,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件事,那就是李毅文很可能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