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是互相争抢着去死一样,苏玉烟又洒下一把稻米,不过饱死总比饿死好。苏玉烟的伙食比这群养尊处优的鸡要来得差得多,它们吃的是颗颗晶莹饱满的稻米,而苏玉烟吃的是黑色的高粱饼加没有一点油荤的野菜。
不过苏玉烟却从来没有打过这些稻米的主意,多喂上这么一两把稻米换得这些肥鸡多下的一两个蛋对于苏玉烟来说有着救命的功效。
鸡舍篱笆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苏玉烟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心里暗暗的想着:她终归是来了。。。。。。
“懒货,这里怎么这么臭!”一个穿着破旧宫装的中年宫女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她的步子很大,几步就迈到了苏玉烟的面前。说着两根鸡爪般干枯的手指就掐上了苏玉烟的手臂,拧住一小块肉就用力的旋转起来。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苏玉烟咬紧了牙关不让惨叫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这个老宫女掐人是一绝,但凡是由一块肉落入她的手里就必定会变得又青又紫。
看着苏玉烟脸上木然的表情,老宫女觉得自己好像掐着一块木头。欺负人的快感都是来源于被欺负者的反抗或者求饶,像苏玉烟这样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让这种欺负都变得无趣起来。
苏玉烟默默的挨了一会儿掐,等老宫女掐得烦腻了撒了手,她才从刚刚能勉强庇体的衣服里掏出两个热乎乎的鸡蛋塞到宫女的手里。
宫女拿到鸡蛋嘴里哼了一声,用尖锐的手指在苏玉烟的额头上狠狠的一戳:“快去把鸡舍打扫干净,不然给我仔细你的皮!死丫头!”说着就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