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远揉着屁股站起来,刚刚那一脚他是没有防备,这让他很不服气,嘴上也不饶人,嘟咙着说道:“你谁啊!”意思是你叫我找你,我就去找你,你是什么人啊?
这三个字一出,刚刚转移完犯人还没有走出牢房的几个侍卫都瞪大了眼睛,这个小子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居然敢用这样的口气。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屏住了呼吸看向这边的情况。不仅是他们,就连守在牢房外面的几个侍卫都偷偷的探出头来往这里看。
没想到那凶神恶煞的大胡子不但没有恼怒,反而搓了搓自己的大鼻子大声的笑了来:“小孩子还挺有脾气的。不来找我,明天你便不用再来这天牢做事了。信不信由你吧!”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好不容易拿到这个工作,苏俊远当然不会以身试险,但是他现在也只有看着那大胡子扬长而去的背影拿他没有办法。
等大胡子走远了,其他几个侍卫也在深深地看了苏俊远一眼之后纷纷离开了牢房午休去了。等这里只剩下苏俊远一个人的时候,他刚拿起工具准备开始工作。
没想到昨天在黑暗中的那个男人又一次探出头来,定定的看着他,问道:“是苏玉烟教你来的?”
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虽然被再三警告不要和这里的犯人说话,但是苏俊远还是没法对关于自己姐姐的事情不上心:“你怎么认识我姐姐?”
那男人已经堆满了苦难的皱纹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失望:“看来不是。我还以为那个丫头能成气候呢!”
说完就要缩回黑暗之中,但是苏俊远可不能就这样让他这么把话说一半就走,立刻蹲下来看着那黑暗中的男人的眼睛:“快说,你到底怎么认识我姐姐的!”
“哼”那男人只是转过头不再看他,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又何必和你多说。”
看他一副死也不开口的样子,苏俊远虽然生气,但是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有回过头拿起工具开始修缮窗户。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能搭上话。
但是在刚才,苏俊远蹲下往他牢间里看的一瞬间,还是看到了他牢房的墙壁上已经被炭笔画上了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的山水无一不是他不熟悉的。
这正是北疆的地图,他从小在北疆长大,那里的每个地方他都了若指掌。
看到那中年男人自顾自的对着地图发呆,他临走的时候淡淡的对那男人说道:“最中间的那条山的名字叫做金狙岭不是什么龙攀,你写错了。我好心告诉你,爱信不信吧!”
说完这句话,苏俊远就潇洒的离开了这又脏又臭的牢房,但是那黑暗中的男人又一次狐疑的转过了身体,看着他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他的嘴里喃喃自语:“难道他是从北疆来的,苏玉烟也是?”说着整个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双手抓住栏杆往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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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烟,你要去哪里?!”刘畟愤怒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往外走的苏玉烟咬着牙说道。
苏玉烟淡淡的说:“皇上,奴婢回贴身宫女住的小屋去睡,不打扰皇上您的兴致了。”说完就要继续往外走。
刘畟抓住她的手腕,手渐渐的收紧:“你说什么兴致?难道你不满意朕去别的女人那里睡觉?”其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暗暗的生出一丝期许,想要苏玉烟回答一个是字来证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
但是苏玉烟再一次让他失望了:“陛下您误会了。我只是不喜欢那个味道而已。”说着她就指向墙角已经点燃了的梦消香。
刘畟失望之余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不喜欢那个香而已。其实那个香也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自己头痛的时候点上一支,好像就能睡得比较快。
“这么说,前几天夜里把那香掐灭的也是你?”他看着苏玉烟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
苏玉烟淡淡的说:“是的。”这几天晚上,刘畟缠她缠得厉害。那梦消香的威力实在是惊人,只要去了那香,刘畟就连连做梦。
每天晚上都会把她抱得紧紧的,把头埋在她的身上,勒得她的腰都青了。她私自把香灭掉的事情虽然做得很小心,但是已经被李公公发现。
如果这件事情被皇后知晓,必定会以此说事。她不如趁这个机会让刘畟自己主动把那香给灭掉。
【最近身边的孕妇越来越多了,同学啊,师姐啊都有了自己的宝宝。会突然有一种,啊,原来我们已经到了生孩子的年纪了啊!这样的感叹。但是想到十年内就会有自己的小孩,真是很担忧,没有什么自信能做好一个妈妈呢!不过一个好的自己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