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扬打量了他片刻，有些惊诧地问：“你真的是韩霖洋？”

    韩霖洋似乎接受到了他眼底的审视和犀利，看向他的目光中立刻有了几分警惕：“你什么意思？”

    华清扬淡淡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对不起，这位华医生，以前给我看病的都是些外籍医生，我不记得还有一位华人医生。”韩霖洋目光中的警惕丝毫不减，然后拉了下舒雨微示意，“微微，我们走吧！”

    舒雨微克制着内心的疑惑，一直到车上，她才问：“你真的不认识华医生？”

    韩霖洋正准备启动汽车的动作暂时停顿，嘴唇抿了下，才故作淡然地回答：“不认识。”转而问她，“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你失踪那几年，有次我陪朋友去看病，他第一眼见到我，就说看着我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当时我以为他是想用那种方式跟我搭讪呢！我还差点误会了他。后来又有一次，他问我以前是不是留的短发，还说M国的一家医院病房里住着一个很特殊也很奇怪的病人，满屋子贴的都是我的照片，我当时就猜到他说的病人很有可能是你，就问他那个病人的名字是不是叫韩霖洋，他说是，而且他以前还应M国那家医院的邀请去给你会过诊。”

    韩霖洋没有转眸看她，只是静静地听着，而舒雨微莫名觉得他的侧颜看起来有几分冷峻，好像不高兴了。

    待他说完，韩霖洋问：“他有跟你说过我的病情？”

    舒雨微如实道：“我问他，但他不肯说，他说这是病人的隐私，家属也要求保密。”最后还顺便加了一句评价，“华医生不仅医术高，医德也是很好的。”

    “你们很熟？”韩霖洋突然问，声音带出明显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