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云识浅走上前,在杭以舟的身旁停了下来。
杭以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有些悲痛道,“她曾说过喜欢这样的生活。”
“以舟……”云识浅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劝。
咬了咬唇,她又问出了自己这几天心底一直想问的问题,“以舟,你是真的要跟席四小姐订婚?跟阿笙同在一个屋檐下,会很辛苦的。”
杭以舟本来仰着的头,低了下来,整个人也像是被无穷尽的悲伤给围绕,让云识浅觉得更窒息。
“如果接受不了,就别勉强自己。”云识浅接着道。
许久,杭以舟才应了声,“嗯。”
杭以舟和云识浅重新回到了复式楼里,杭以舟亲自端着热水进慕文池的房间,帮慕文池擦拭着身子,夏时则和云识浅去了二楼的客房。
夏时下楼倒水的时候,刚好赶上杭以舟也去厨房倒水。
厨房里。
杭以舟本来想接过夏时的杯子,夏时直接拒绝了,倒好了水,她没有丝毫停留的向厨房门外走去,临出门,她还回头说了句,“谢谢。”
这句谢谢包含了很多意思,谢谢他照顾她的哥哥那么久,又帮哥哥擦身这些的。
可是,这句谢谢就像刀片一样刮在杭以舟心口。
杭以舟端着杯子也跟了出来,在夏时快要走到二楼楼梯口时,他突然喊道,“阿笙。”
夏时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向上走。
杭以舟压着心底的痛,又很严肃的开口道,“阿笙,慕家的事是不是许成里做的?”
夏时手一抖,猛地回头,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杭以舟的方向。
“是不是?”杭以舟向楼梯上走了几步。
夏时很快收拾好了情绪,看着杭以舟,一字一句道,“你不该把心事放在这上面。”说完,她转身,向楼上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