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颜如月依旧仰着头。四目相对,让她得以看清王爷的容貌。小麦色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一张比明星还要帅上几分的脸,帅到不行不行的,让人直想尖叫。这张脸好面善,一定在哪见过。颜如月把记忆迅速搜索一遍,终于想起一个和她只见过一面的穆雨的远房堂哥,跟眼前的王爷长得一模一样。
颜如月向前迈一步,走出队列,答道:“是我。”
帅哥王爷的脸瞬间阴转晴,笑容灿烂:“你跟谁学的?”
颜如月吹马哨的本事是穆雨教的。在现代,马术是一项奢侈的运动。严茹悦的父亲是位著名企业家。出生在富豪之家,严茹悦是有学习马术的经济实力的。但她的妈妈宠爱女儿,觉得骑马很危险,不允许严茹悦学习马术,因而结婚之前,严茹悦对骑马一窍不通。生于农村贫困家庭的穆雨,来北京读大学前,甚至都没见一匹像样的赛马,却精于骑术,还会一套特殊的驯马方法。常有人问他高超的骑术师从何处,穆雨总是说没有学过,天生就会。人们只能归结为他天赋异禀。婚后,严茹悦和穆雨感情甚笃,为了培养共同爱好,严茹悦从穆雨那学会骑马和驯马。
颜如月并不确定古代的马匹能不能听懂穆雨教她的驯马口哨,但当时奔马伤人的血案即将发生,她死马当活马医,吹出一个表示停住的哨音,没想到马真的停住了。
颜如月不能把这些告诉师哥王爷,她干脆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家传”。
帅王爷听了,露出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他释然了,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颜如月。”
帅王爷转头看向小福子,说:“赏颜姑娘一百两。”
“是,王爷。”小福子把手伸进袖筒里摸索,似要掏银票。
颜如月把手中的托盘举高些,曲膝一礼:“谢王爷赏赐一百两黄金。”
帅王爷和小福子同时一怔。小福子从袖子中抽出手,指着颜如月骂道:“大胆习婢,王爷说的是一百两白银,不是……”
“越王殿下息怒,如月不是存心冒犯。”于宝屏跪倒在地,同时用眼神示意颜如月跪下求饶。
“黄金就黄金。”帅王爷哈哈大笑,“小福子给她吧。”
小福子为难地朝帅王爷摇摇头。
帅王爷会意:“本王今日出来的匆忙,没带许多金银。这样吧,颜姑娘,你明日到越秀宫来取金子。”
“多谢王爷。”颜如月把头转向险些被马踏的小太监,“那位小公公吓得不轻。”
帅王爷听了颜如月的话,向小太监看去。可怜的小太监仍然呆坐原地,瑟瑟发抖。他屁股下面的地面上,一片湿漉漉的,显然吓尿了裤子。更可恶的是,无良的紫红骏马正伸着舌头舔着小太监毫无人色的脸,仿佛小太监的脑袋是个什么好吃的东西。
帅王爷面露愧色,吩咐道:“小福子,你亲自送那小公公回去。果子洒了不是他的错,莫要让他受了责罚。对了,再给他二十两银子压压惊。”他把“银子”两字咬得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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