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十六(第2页)
“唤我朝歌便好。”坐回木凳上,朝歌懒散摆弄衣袖。
瀚君见朝歌面带倦意,不欲再与木璇多费唇舌,是以开口:“璇儿,天色不早,早些回天宫吧,晚了你父君又要怪罪。”
木璇自是不愿离开,可见着瀚君不可置否的神色,也不好取闹。“瀚君哥哥早些歇息,璇儿明日再来看你。”说完驾云走了,转身笑脸消失不见,一双拳头死死握住。
见她走远,朝歌幽幽抬起眼,“我道瀚君大人怎会被拉去消食,原是私会佳人去了。那姑娘倒是喜欢你喜欢得紧,瀚君你也舍得赶她走,朝歌看来你二人很是般配,不如改日让月老赠了红线,替你们绑上。”一番话说完在场几人皆是一愣,朝歌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一时后悔。
瀚君起先听着甚不是滋味,自己好歹也是替她着想,却成了他里外不是人。可转念一想,这女人,莫不是在吃醋?!闻见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醋味儿,忽而笑出声,“朝歌你说笑了,自始至终我心里只你一人,再放不下其他,本君一向将木璇当作妹妹,何来赐婚一说。”
一群人听着惊觉他们已成多余,似乎妨碍了两人谈情。“瀚君侄儿可算开了窍,老夫活这么久头一回见着丫头吃醋。”兴禾总爱不合时宜来上这么一句。
“是啊是啊!念玉也是头一回见尊上吃醋。”忘忧念玉点头如舂蒜。深深在一旁颇为头疼,扶了扶额。“我算是知晓你三人为何活了这万把年还未娶亲的缘故了。女子面薄哪能将她们吃醋挂在嘴边说道,平日深深总觉瀚君是块木头,现下看来你三人竟连木头也不如!”
本来朝歌听着他们的话面上红了红,现下除了深深其余三人面色也都红了红,继而又黑了黑,黑红相接甚为有趣。
“谁说我吃醋了?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朝歌微恼。几人识相的点点头,不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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