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犹豫片刻,“这……陛下,微臣以为此事不妥。”眉头微蹙。
木璇心底的不安,自太白出现再次肆虐,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天帝权衡利弊,看太白面色严肃,觉知此事定非比寻常,是以让木璇于殿外等候。
见她走远,太白跪在天帝面前。“陛下,微臣罪该万死。”
天帝奇怪他为何突然作出如此举动。“到底发生何事?”
太白将前几日于北瀛洲所见一五一十禀告给天帝,包括木璇喝了媚酒与夜云圆房之事。
“你说什么?不……不可能!璇儿不会做出那等蠢事来!太白,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天帝目眦欲裂,胸膛剧烈起伏。
太白将头埋得更深,“陛下,你便是皆微臣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欺瞒陛下啊!”
跌坐在凳上,天帝怒火难息。“璇儿那孩子生性单纯,若非有贱人教唆,定不会做出此事。可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额角青筋暴起,拳上显出白色骨节。
“据微臣所知,那日木璇公主从月老那处拿了本册子,十分欣喜的回到殿中,后来南天门侍卫说半夜里见到公主私自下界,之后事情陛下都知道了。”唇角勾起不被察觉的得意,眸中闪过阴冷。
眯了眯眼,“月老,朕平日待你不薄,来人啊!将月老给朕压来,朕要亲自审问他。”太白伏在地上,心中窃喜。
他为天帝效力几十万年,地位却不敌一个整日坐在房中扯红线说媒的月老,心里对月老不满已经许久,这回,终于得到了果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