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了你?”往日不带波澜的声音有了些微颤抖。

    朝歌笑，她，赌赢了。

    仅存的意识抬眼看着面前一身血衣的男人。“你觉得这世间除了你还有谁可以伤我吗？”缓缓抬起手想将血止住，却被挡下。

    手臂传来潮润的触感，夜云含住她的伤口，将血悉数吞入腹中，舌尖似有似无划过伤口，带来阵阵酥麻。朝歌无力抽回手，任凭他吸食血液。

    从朝歌手臂离开，经他舔舐过的地方，伤口已经愈合。唇齿间存留着她的气息，缠绕鼻尖，像是隔了一万光年的久别重逢，他贪恋这味道。

    看到桌上的匕首，以及房间丝毫没有打斗过得痕迹。“你此番，是自残?”眯着眼看着伏在桌上虚弱的女人。

    “若我不这样做，你会来吗？”语气带着失血过多的虚弱及几分不易察觉的娇嗔，朝歌被自己声音吓一跳。

    夜云走到她身旁坐下，为她输了仙气，朝歌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收了法，将她揽在怀里。“你要见我，让人去踏雪寻梅通报一声便是，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朝歌任凭他抱着，“下次不会了。”

    夜云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微微惊讶，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的说过话了?

    “说吧，找我何事？”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叹息。

    朝歌也不兜圈子，“帮我寻个人。”

    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我知道你手下有一支密卫队，他们皆是经过你严格训练过的情报搜集卫兵，论搜集情报他们称第二，当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