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晨眼神躲闪：“其实一般，我们就是普通同学。”

    明知道舒晨知道些什么，但是问不出来话没有办法。

    天色渐晚，王发发约了去跟徐芬吃火锅，决定晚上吃过饭后再看看具体情况。

    “哟，说请我吃火锅就请了啊。”

    “这不是正好有事么。话说，我来贵宝地，不是应该芬姐请我的么。”

    “切，说的好像你多穷一样。不是我说你，你好意思请人家民警吃食堂？真是出息。”

    “我穷死了，要攒钱买房呢。”

    二人聊的正热络，王发发收到了女警的电话。

    “就在刚刚，我们拜访的高中出现的恶意伤人案件，今天问话的陈玲把一个老师给捅了。伤者被送往医院急救，陈玲现在在我们这。”

    “我马上过来。”

    王发发面色沉重，出了吃饭的地方就把小红放了出来。问她知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

    小红沉默的摇摇头。

    见到陈玲的时候，她的样子不比成鬼的小红好上多少。

    王发发坐在她面前，给她递了一杯热茶。

    “谢谢。”陈玲喝了点热水，脸色好了一点。

    小红站在审讯室的角落，并没有黑化的迹象。

    王发发觉得有些疑惑。按小红所说，当年陈玲散播谣言对她打击很大，可为什么见到陈玲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呢。

    难道，事情另有隐情？

    “我的床头柜子里有一本日记，是小红妈妈给我的。小红出殡的时候，我有过去。阿姨说我是小红最好的朋友，她在高中时期记录的日期里面肯定有很多我们的过去，留给我做纪念。那个日记本有个小小的密码锁，密码是我和小红生日加起来的数字。”

    半个小时后，日记本送到了王发发的手中。

    小红的生辰她是知道的，陈玲的生日档案中有。王发发试一下就开了。

    她把打开的日记本放到陈玲面前，陈玲颤巍着把日记翻到中间的位置。

    小红立到了旁边，忽然间灰气大涨，眼见就要黑化王发发迅速把她送进了柳枝。

    等王发发打开日记看下去，她也坐不住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去过。但是并没有被受理，因为我拿的是一个已经过世的人的日记，死无对证。并且，他们查到小红生前有抑郁症，认为是她在并不清醒的状况下写的。况且，那是一个老师。”

    “那......”

    “我家里穷，小红条件比我好一点点。第一次喝酸奶是小红送我的，我还记得是红枣味的。第一次吃快餐是小红为了谢谢我给笔记抄请我吃的。明明，明明她的笔记比我的写的还要好。有段时间，我妈生病，晚上在医院陪床，白天上课根本熬不住。也是她，帮我带饭准备笔记，读不懂的地方还一点点教我。如果说我嫉妒她得到老师的喜欢不如说我嫉妒她那么美好善良。跟她相比，我就像一滩深渊里的烂泥。”

    “这个赵老师，你读书的时候没有发现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