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吞虎咽的恒远鼓着腮帮子盯着走远的男女,好一会才离开。
见恒远走了,陆林深赶紧放开王发发。
“不好意思啊。刚刚我怕被发现来着。”
“不怕发现也没事。走。”
陆林深开车带着王发发往城郊的疗养院去,没想到遇到了难题。
疗养院私密性很好,不允许未经人介绍预约的人进去。
仿照国外庄园样式的疗养院,大门距离建筑物中间有非常大一块空地。高高的院墙上连着铁丝和电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要王发发去爬,她肯定不敢的。
大门口有一间接待室,有保安和接待人员。陆林深说自己想咨询一下疗养院,谎称了自家爷爷身体不好,家里人不差钱,对方就是不松口。
“不好意思,我们疗养院是贵宾制。没有人介绍是不能进去的。”
俩人正准备往外走,竟然看到了开敞篷车过门口的恒远。
恒远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们。
陆林深主动上前握手:“家母本来以为李阿姨今天会出现,托我多看看她。谁知道李阿姨今天没出席,我就打听了一下。带我女朋友过来看看,但是这里人不让我进去。”
恒远似笑非笑对门口的人说:“这两位跟我一起的,放他们进来吧。”
等王发发和陆林深到疗养院内部的时候,恒远已经推着李丽萍出来了。
陆林深握住李丽萍的手喊阿姨。
“阿姨,我是林深。我妈妈叫我来看看你。我小时候你常夸我名字好听呢?”
李丽萍的双手干枯如鸡爪,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干瘦的吓人。
陆林深肩膀上的嘤嘤一直在喊妈妈,偏偏恒远全程不离开李丽萍寸步,王发发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走的时候,王发发假装给李丽萍盖毛毯,朝她衣服口袋里塞了一个符篆。
能看的出来李丽萍已经油尽灯枯了。
回去的路上,王发发一言不发。陆林深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好不容易搞清楚嘤嘤和恒宝儿的关系,现在迷雾竟然越来越大,更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慢慢来,我们都去打听,肯定能找到真相的。我就是觉得恒远有点奇怪,刚刚酒店外面发生的事可以肯定他不是亲生的,可是恒久对他就跟亲儿子一样。我也问过一些以前就认识他们的人,都说李丽萍很疼爱儿子。他的生母生父太可疑了。”
“你说会不会有可能是他的生父生母知道自己儿子成了恒家唯一的儿子后去绑架的恒宝儿吧?这样恒远就成了恒家唯一的继承人?”
“这样分析是最有可能的。”
“可是我们又没有证据。”
“我有朋友是公安局的,问问他能不能帮忙找一下当年恒宝儿被绑架的案子记录。”
两人兵分两路,约定了共享信息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