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歌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的墨倾寒，带着酒渍的衣服，凌乱的发丝，一脸懊恼和吃瘪的神色。

    “大魔王你也有今天……”

    宁长歌帮他找了几件干净衣服，醒好了酒，在星光吧台等他。

    沐浴更衣后的墨倾寒，来到吧台，坐在宁长歌对面。

    两只倾城妖孽，一个冷峻媚惑，一个浮华浪荡。

    凉月如钩，星光闪烁，透过天窗洒落一桌银霜。

    墨倾寒摊开手心，精巧手链滑落至桌面，贝母质地的荚蒾折出来羸弱的柔光。

    宁长歌伸手收了这手链，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你爱她？”墨倾寒率先开腔。

    “你爱她吗？”宁长歌倒了杯酒，递给墨倾寒，并不回答，开口质问。

    “你是知道的。”墨倾寒一饮而尽，拇指抹一下嘴角的酒痕。

    “她很孤单，心里难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陪她坐了那么久，一共就说了两句话。你还这么欺负她，我都看不下去了。”宁长歌也饮尽杯中酒，忿忿不平地说。

    “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