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摄政王院里好像有颗葡萄树,如今应该快熟了,我瞧瞧瞧。”
洛清寒听到楚婳此言,不禁讪笑拂袖捂唇说道:“王妃,你不用跟奴解释,您是摄政王妃,关心摄政王是理所应当。”
楚婳略有尴尬,扯了扯唇,勾勒出一抹浅笑。
月凤轩距离摄政王的寝房并不远,片刻她已经来到了门口。
在门口,她就听到摄政王在干呕的声音,心中略微泛酸,很不是滋味。
“摄政王妃,您来了。”房间内伺候的婢女瞧见了楚婳,便将她唤了进去。
摄政王的房间他还是第一次来,放眼望去,莀笺浅褐的精制木具,书案旁的琥珀夜光杯,花窗上的青云纺纱的帘,竹藤屏风后的釉色灿烂的瓷瓶……
楚婳双眸发光,但还是将眸色尽敛最终落在了矮桌侧的摄政王。
她缓缓移步到南肆身旁,问候:“王爷,听闻你身体不适,如今可有好些。”
南肆将楚婳拉到自己身边,和自己坐在矮桌旁,言语温柔:
“无碍,我听说,这几日皇城的观音庙有花灯,今夜我陪你去看看吧!”
什么?摄政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没有怀疑我昨晚给他喝的鸡汤吗?如今还带我去赏灯,这是何意?
楚婳没有回应他,只是岔开了话题。
“王爷,昨夜小约咬伤我的事你做何解释?”
闻言,南肆神色暗淡,唇角略有几分生硬:“小约这病是娘胎里带的,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几次。”
“娘胎里带的,也就是说他娘也有这病,他娘呢?因为这病逝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