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和景帝谁都没有说服谁,顾牧一烦,连一身伤都顾不得,就要回安信伯府,景帝到底没能眼看着他折腾自己,只得满腹不悦地走了。
清安压根就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一出,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好容易摆脱了太子这朵烂桃花,又惹回来一朵更难缠的霸王花。
回到宫里,因天晚也不好再去慈宁宫打扰太后,她打发晴空去慈宁宫给那嬷嬷等人说一声,自己便歇息了,反倒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膳过后,清安便出了门。
“郡主,咱么不去钟粹宫?”霁月问道。
“不去了,昨儿回来晚了,想必太后心里记挂,今天去慈宁宫,晴空,你去钟粹宫,替我告个假。”
晴空应诺而去,霁月跟在她身后,向她禀报了一件事,引起了她的注意。
“郡主,昨晚我们回宫途中,后面跟着一辆马车。”
“哦?确定是跟着我们的?”
清安一惊,自从那次遭到偷袭后,清安对自身的安危问题大大地警惕起来,再不如以前那样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无害人之心别人就不会来害她——还是古话说得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