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还要不要脸了?
一定是什么人猎的兔子逃到这儿被他捡了便宜吧?
“这么能耐,你明天继续在这守着,再给我逮几只兔子啊。”她冷笑一声。
让你装逼!
“……姑娘说笑了,守株待兔,古人笑谈。”
杜若儿嗤笑道:“知道守株待兔,你不知道何不食肉糜不是好话?瞎用,读的什么书!”
杜若儿哼了一声,抬手把兔子丢给杜衡,“收拾下,咱们中午吃肉!”
男人挑眉,轻笑,果然识字呢,嘴皮子倒利索。
前几天还是木讷的山村少女,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竟还识字了?
不过试探了一下,若不识字根本不懂肉糜的典故,怎么会为此发怒,所以她到底是谁?
“好咧!马上就去杀兔子。”杜衡立刻丢了包扎的事,窜出去杀兔子去了。
“喂喂,你活儿没干完呢,臭小子!”杜若儿有些无语。
椅子上的男人开口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他伤口上的布条还没取下,因为之前裂开出血,跟肉粘在一起了,伤口周围还有些碎布屑,看着惨不忍睹。
“行了,我来包扎吧,你那是要玩死自己吧?伤口不是这么处理的。”她没好气地道。
“你确定?”他眸光幽暗,若有深意地问。
杜若儿奇怪地看着他,恼道:“你什么意思,当我稀罕看你那鸡胸肉呢?再说不给你包扎了!”
杜若儿烧了点开水来,放凉了给他冲洗了下,然后拿干净的布沾湿给他伤口擦干净了,一点点的湿润干燥粘在一起的布条,小心翼翼地揭开。
男人眸光流转,凤目微微眯起,垂眸打量着杜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