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儿一愣,这男人在说什么啊!
照顾她,开什么玩笑……
“好,好——”杜长友剧烈咳嗽起来,面色更是越发惨白。
杜若儿羞恼地把手抽了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们有关系吗,她用得着他照顾!
“爹,你别说话了,杜衡,你快去找赵郎中,马上去!”
“哎,我这就去!”杜衡慌忙爬起来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去请大夫去了。
杜若儿看杜长友身上受了不少伤,去厨房烧点热水备用,幸好下午她买了烈酒,本来是想买来给萧景瑄清理伤口用的,这会正好备上用场。
不一会儿赵郎中来了,进门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爹进山狩猎,可能是遇见硬茬子了。”杜若儿蹙眉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爹,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救他!”
“我试试看吧。”赵郎中摇摇头,开了服方子抓了药,杜衡忙去煎药,杜若儿跟着清理伤口,忙得晕头转向。
偏偏这时候,萧景瑄却从房内出来了,看了眼外面的月色,整个人隐约杀气凛凛,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不见了。
天上的月色隐去,乌云堆聚,夜黑风高,隐约似乎要下起雨来的样子。
杜若儿忙着给她爹处理伤势,先用凉开水冲,再用酒擦洗伤口,杜长友疼得脸色煞白,但却意外地没吭声,杜若儿心中惊奇,这个杜长友倒真是个硬汉,居然能忍下这种痛。
但她还是咬牙清洗了,在这种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随便一个小伤口都能要人性命,她根本不敢大意。
杜长友身上有箭伤,还有些刀剑伤,除此之外,腿似乎也骨折了,奇怪,他不是进山猎东西么,怎么会受这种伤?
一番忙碌折腾,又给杜长友喂了熬好的药,又把腿骨给正了位,因为没有石膏,杜若儿先用夹板夹了起来,用布条绑好,杜长友被疼痛折腾得昏了过去。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杜衡紧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