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的丫鬟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了吧,还是你的贴身丫鬟也与你有嫌隙不成。”
二夫人瞧见蕣姨娘一时征愣住说不出话来,满脸浮起恶毒地冷笑,向那丫鬟说道:“早老老实实地说了,不就不用遭这份罪了,你的好姨娘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那丫鬟慢慢爬到蕣姨娘身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姨……姨娘,奴……婢……奴婢未说什么,放……放心……好了……”说着,那丫鬟竟是猛地起身撞向一旁的木柱子。
“吖”,喷溅的血渍洒了一地,吓得今琬忙埋头躲进三夫人怀里,今夕瞧着也是一脸不忍,毕竟是个忠心地丫鬟啊,眼尾扫到一旁的今绣,却是面无表情,让今夕不由心生疑窦。
说起三房这几个姊妹来,今绣是最让人瞧不透的,上上签说让就让了,平时行事总是以三夫人为马首是瞻,对今琬更是照顾有加,任谁都说好,可今夕却总觉着哪里有些古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地呵斥声,立时打断了今夕的思绪,只见扶着鬏嬷嬷赶来的樊老夫人,难得地向二夫人怒道:“我不过去寺一趟,这府里竟是要变天了不成……”
“母亲”,二夫人一下子就跪倒了樊老夫人面前,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前阵子儿媳突然病重药石无用,都是蕣樨那贱蹄子联合外人来毒害儿媳啊,求母亲做主啊……”
“二嫂,又找了个婆子来,说她与姨娘用巫蛊之术害自己,将姨娘的贴身丫鬟逼得撞了墙,可二嫂却死活不相信,直咬着蕣姨娘不放啊。”三夫人连忙向老夫人说道。
“厌胜之术是禁术,我不是说不让提了嘛,上次那婆子也说了与蕣樨无关了,你为何非咬着不放啊,虽然知道你心里极怨恨,可这也是事关霂府的大事啊”,樊老夫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