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吧,什么叫我跟野男人玩,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宁奈怒视着他说,受不了傅域对她侮辱般的言语。
今天在苏家别墅里的记忆又涌上脑海,她忍着泪意说道:“傅域,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那你呢?你自己又做对了什么,一声不吭的跟着别的男人跑,你就做对了,是吗?”
他冷笑着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和苏衾哲睡?”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很快又消散在海浪声中。
宁奈垂下手,红着眼睛瞪着傅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她。
“宁奈,你才是疯了吧?现在动不动就打人。”傅域沉着脸望着面前的女人。
夜里的风不似午后,此刻带着微微的凉意,就像宁奈的心,也是凉的。
“是,我跟着别人一声不吭跑了是我做的不对,但你让我失去尊严跪在苏家母女面前的时候,我只想有人不顾一切带我逃离,我希望那个是你,但你没有。”她哽咽说着,嗓音嘶哑。
“傅域,我不像你,我对待爱情忠贞不二,你才是那个朝三暮四的人,不是吗?”她轻声反问道。
而傅域听到这话彻底失去理智,此刻的他早已失去耐性与往日良好的修养,“见鬼的忠贞不二,宁奈,你还要演是么?好,你想演,我陪你演。”
说完,他不再看她,用力拖着宁奈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他的车停在沙滩上边的马路上,走过去要上一段距离。
刚刚争执吵闹间,宁奈手上提着的凉鞋早就不见了,离开细软的沙子,赤脚走在路上非常痛苦,但她依旧忍着痛踉跄着跟傅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