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开门就听到苏衾予略带尖锐的声音,“你一个下人要造反是不是,我来好好教训你……”
宁奈看着苏衾予的泼妇行为简直忍无可忍,陈妈的年纪已过半百,不管是不是打工的佣人,都应该给予一定的尊重,她更是一个老人。
见苏衾予还想上前去踢打陈妈,宁奈一手抓住她往旁边的墙上甩去。
苏衾予狼狈的摔在地上,破口大骂:“宁奈,你神经病是不是,你敢推我!”
宁奈连个眼神都不给苏衾予,将摔在地上的陈妈扶起,把落在她身上的面条用手拂掉,“陈妈,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哪里?”
“我没事,就是可惜这碗面了。”陈妈不想将矛盾扩大化,只要自己没受伤都可以忍,原本在有钱人的家里做事,就必须要忍受很多。
见陈妈确实没有摔到哪里,她安心许多,“陈妈,你先下去吧,要是身体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苏衾予一直在旁边叫骂,见两人都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她快气坏了。宁奈敢推她一下,那她就要让她十倍偿还。
走廊旁边隔一段距离都摆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花瓶,每一束花瓶里都插着花束,佣人每天会打理,枯萎后就会有新的花束换上。
苏衾予撑地而起,随手抓了一个插着花束的花瓶,眼里泛着渗人的光,抬步走到宁奈身后。
她恶狠狠的盯了宁奈背影两秒,双手提起花瓶砸在宁奈的头上,心里狠毒的想着,去死吧,宁奈。
重物砸在头上的一瞬间,宁奈头皮一紧,脑袋里嗡嗡作响,紧接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分不清是花瓶里的水还是头上被砸流的血,缓缓留下来刺进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