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奈无奈的看着比之前更体贴的苏衾哲,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被他照顾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确定没大问题之后,就可以出院,所以这些天她一直住在医院里。
有时候苏衾哲的行为,会让她觉得这个男人细致过头了。
比如吃的方面,他会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每天不带重样。
他会注意她的细微表情,从而可以判断她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下一次桌上会多许多她喜欢的。
还有其他很多方面都是如此,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也仅限于感动,他长久以来的好,反而造成了她内心上的负担。
看着还在自然的给水果削皮摆盘的男人,宁奈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叫他:“苏衾哲。”
苏衾哲停下动作,抬头问:“怎么了?”
宁奈说:“你不做记者了是么?”
他神情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这个,“怎么说?”
她又重新拿起遥控器换台,吐槽说:“你现在就像个男保姆。”
“对啊,你专属的男保姆,就差你给盖章了,你给我盖一个。”说着,他还把手伸到宁奈面前晃了一下。
宁奈感觉自己差点被呛住,脸部温度徒然升高,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她不再看他,转头去看电视,但余光能够察觉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根本不知道电视剧里讲了什么内容。
苏衾哲眼里有惬意的笑,像是恶作剧还不够,他缓缓靠近她,在她耳边说:“放心,只给你一个人做保姆,没有别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