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看着两个人,又举起了大碗:“来,连走三碗。”
三个人都一口干了。
项楚看着酒舞虞发现她就像没喝过酒一样,而柯浅雨却脸颊红扑扑的,他看着两个人笑到:“我有个事,想请你们两个帮忙,行不行?”
酒舞虞右手背放在下巴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到:“是想让我和浅雨帮你找仇人报仇吧?”
项楚点了点头到:“怎么说呢,差不多,但只是压阵,我要找一个人比武,可我怕别人阴我,因为还有个人,可能会躲在暗处,那是个不确定的因素,而这个约,已经快到时间了,而我必须得去。”
柯浅雨一听打架,双眼都放光了,开心的喊了起来:“好啊,好啊,打架我去。”
项楚看着柯浅雨,有些无奈,她的外貌和性格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她是不食人间的烟火,那她应该堪比洛神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无论举手投足间,还是自身带起的气息,都好似一个仙女,可她的性格,却格外对项楚的胃口,这是一种年轻的活泼,与不谙世事的嬉戏,与项楚领导小队多年的老成恰恰相反,两个人的年龄实则相差不大。
酒舞虞看着项楚皱着眉头到:“一定要赴这个约吗?可你的伤..”
项楚喝了完了酒,罢了罢手打断了酒舞虞还想说的话,坦然的说到:“有些约定,无关乎生死,而在于诚信,虽然有些人,不值得守信,可我是个粗人,小孩子看黑白,成年人论对错,而我活个自在。”
“我已经服了本门的疗伤药了,伤口已经痊愈,没什么问题,但我想试试看,我到底有多差,不说与你们两个,而是在这江湖里,我到底有几斤几两,我曾以自身为天,可当下我亦明白,自身渺小的可怜,蜉蝣争朝暮,而我争平凡。”
柯浅雨此时咬着下嘴唇,端起酒碗,一口便喝了个干,看着项楚嬉笑到:“楚大哥,只要你一句话,我做什么都行。”
酒舞虞此时一口喝完了大碗里的酒,豪爽的笑了起来:“好,好,好一句争平凡,走,我陪你去。”说完便站了起来。
项楚坐在酒舞虞的车里,眯起了眼,他在冥思,储存自己的气。
虽然伤还没有完全好透,但也不是不能开打了,他早早就感受到了,早上那个人应该有不俗的龙爪手修为。
而还有个蛇拳的人没有露面,他知道这一去可能是生死战,但他更想堂堂正正的战死,也不想被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