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面面相窥，然后很有秩序地站成一排，扯着极其难听的嗓子合唱了起来，王凯则是找了块干净的地方铺上报纸躺下了，撕下两、团纸团塞在耳朵里，呼呼睡着了。五个小痞子可算是倒了血霉了，唱也不是停也不是，停下了又怕王凯突然醒过来又要揍他们，继续唱嗓子又哑得不行了，再唱都要咳出血来了，尤其是二毛，胳膊被王凯卸了还没装回去呢。

    那种极其怪异恶心的歌声一直持续了整个晚上，第二天王凯醒来的时候，他们几个还在唱，一个个精神恍惚，拉拢着脑袋，吐着舌……，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语般听不懂的声音，很仔细地听才能听出来，他们还在唱呢。

    “行了。别吵了，难听死了！”王凯把纸团从耳朵里拿出来，瞬间就受不了了。

    五个小痞子如释重负，纷纷瘫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宛如看到了天堂之门正在缓缓打开。

    “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被抓进来的？”王凯蹲下问他们道。

    “我们偷了电动车……”三毛沙哑地回答道。

    “要被关多久？”

    “我们已经被关了几个月了，再过几天就要出去了。”壮汉大毛欲哭无泪地说道。

    王凯说“”“看你们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好，非得偷东西干嘛？为什么不去打工呢？”

    二毛叹了口气道：“额，打工这方面呢……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做生意又不会做，只能靠偷偷电动车才能维持的了生活……到了看守所里面，大家个个都是人才，超喜欢在看守所里的……”王凯见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讲起了歪道理，过去又给他补了一脚。

    “啊！”那家伙惨叫地倒在地上。

    “等出去之后我用得上你们，来这个地址找我吧。”王凯报了一下曼姐承包的那家空壳公司的地址。

    “好好好！我们知道了大哥！一定帮忙一定帮忙。”小痞子们连连点头，一副讨好王凯的殷勤样子。

    王凯朝牢房外喊了两声，想看看警察能不能让自己打个电话，这时候昨天那个暴脾气的女警官突然走了进来，打开了王凯牢房门的钥匙，然后没好气的怒视着王凯。

    “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啊勒？”王凯自己也摸不清头脑，满头疑惑。

    “聋了吗？你可以走了！赶紧给老娘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