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蓝羽诗就接了电话。
“喂,祁阳,你怎么打过来了,你稍等一下,我出去和你说。”
不是你问我不能接电话吗?我当然就打过去喽,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羽诗,怎么了?你在哪?怎么还得出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我听到电话里有开门的声音。
“祁阳!我在宿舍,有舍友回来了,在睡觉,我现在在楼道里。”#_#77713470
“哦!原来是这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我有点着急,我怕蓝凌羽洗完澡看不见我再出来找我,到时候就麻烦了。
“你不是说明天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吗?我就是问问你,要不要我开车去接你?”
“这个不用了,明天我去学校找你,你再开车过去。“我赶紧说道,这要是来这里接我,那可真要出大事了。
“那好吧!”我听得出蓝羽诗有点失望。
“乖啦,明天你就等着我好了,九点,我准时到。”蓝凌羽每天得七点半以后才出门,我至少得快八点才能出门,如果坐车顺利,九点之前到学校应该没问题。#7.7713470
挂掉电话我有点困难的爬着楼,就在我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怕听到一声惊呼:”啊!“
是蓝凌羽的声音,我一着急直接丢下手里的东西,快速的挪动过去,打开了门。
蓝凌羽围着短小的浴巾,就站在浴室门口,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洗发露的泡沫。
她细长的双月退,洁白无瑕,浴巾只能遮到她的大月退/根部,若隐若现的臀部和私/处,让我瞬间就呆在了那里。
“祁阳!你快过来!”
蓝凌羽带着点哭腔,一只手扶着门框有点颤抖,有些散落的浴巾将上面漏出了很大一部分,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怎么了?”说着我直勾勾的盯着蓝凌羽的月匈部就走了过去。
我往浴室里瞄了一眼,瞬间就吓了一身冷汗,什么坏想法都没有了。
一条蛇正趴在浴室的窗户上,窗户开了有三个手指宽的缝,蛇的半个身子在浴室里面,觜里还有一只只吞了一半的大老鼠。
“你洗澡不关窗户吗?”我有点急的说道。
这要是不是一只进食的蛇,万一突然对着蓝凌羽来一口那就麻烦了,谁知道这山上的蛇有没有毒啊!
反正这山上的蚂蚁比我老家那里的蚂蚁大了不止十倍。
还有这里的青月要虫记得大一的时候,宿舍的人在地上打够级,有十多个人都被那虫子的毒液伤到了,被毒液碰到的地方,首先是变红,然后是瘙痒溃烂,疼,最后结疤,当时他们买了各种药都不管用,四年过去了那些人身上的疤都还在。
毕业的时候,他们还互相调侃,这是大学留下的最深的印记,不枉在这里上了四年,还留下了记号,还说自己是正统,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蓝凌羽这洗澡不关窗户让我很气愤,万一被别人偷/窥了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种吃醋的保护心理。
“我没有,窗户本来是关着的,只是有点闷,我就开了一点窗户,想透透气。”蓝凌羽说的很小声,现在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现在也不是争吵这个的时候,现在这条蛇正在进食,是它防守最薄弱的时候,我拿着扫把很轻松的就把它从窗户里弄了出去。
窗户的外面是一棵有十米高的大树,下面是杂草,也没人清理。
大晚上也不会有人去那个地方,所以把蛇从这里扔下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想等它进食完成,它就会自动离开吧。
处理好之后,我把窗户关上,走出浴室的时候,蓝凌羽还在门口站着,本来还想在数落她几句。
我看到她的脸色煞白,觜唇上没有一点血丝,看来被吓得不清。
可以想象,当时她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的时候,在打开的窗户的瞬间出现了这个东西,就算是我肯定也会被吓的不清。
我从客厅的桌子上端了一杯水递给蓝凌羽,她一饮而尽,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觉得嗓子干,这么精干的女人也不例外。
喝过之后,蓝凌羽的脸色好了许多,我问她要不要去客厅坐一下。
我看到她面露难色:“月退僵住了!”蓝凌羽一只手扶着门框也有点撑不住了。
我伸出手想要扶她,她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浴巾,我只能托住了她的背防止她站不稳摔倒了。
她的浴巾裹得很松,不抓住的话,走两步肯定会掉下来。
蓝凌羽松开门框的时候,整个身子都依偎在里我的怀里,我以为自己可以扶住她,可是,我太高估了自己。
当蓝凌羽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我的身上的时候,我的右脚轻轻着地,一阵剧痛传来,让我身、体一个不稳,连同蓝凌羽一块往后倒了过去。
我左手用力,将蓝凌羽整个揽在了我的怀里,有我这个肉垫在,蓝凌羽自然没有多大问题。
倒是我,摔得生疼,蓝凌羽整个趴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那一双巨物整个压、在我的身上,那种挤压感,很舒服,让我忍不住有种想要伸手去捏的冲动。
摔了这一下,蓝凌羽倒是清醒过来,她惊慌的站了起来,双手没有抓着浴巾。
在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浴巾掉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呈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