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没做客气,对着小伙子说:“你放心,遇上我秦楠,别说你才刚刚染上花柳,就算你全身都溃烂了,我也照样能把你救活。”
秦楠说着话,双手叉腰,显得神气。
小伙子跪在他面前可谓是把秦楠当活菩萨一样叩拜。
可拜着拜着,他发现秦楠没有接下来说话,就双手叉腰,一动不动。
“秦大夫,您能说说……怎么治吗?”小伙子心急,忍不得发问。
秦楠点点头:“我能说,但是呢,我看病不要钱,可写药方是要钱。”#_#77713470
“哈哈……”
张大夫一听这话,当即发出嘲笑说:“原来在这里等着呢,我刚才还在想,你看病不要钱,图什么?”
“图个热闹。”
秦楠倒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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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楠继续说:“我虽然写药方要钱,但也只收十文钱,而且,你们要是懂草药的药性,可以自己去抓药,不用我来写药方,这不就免费了吗?”
“既然如此,那你完了。”
张大夫阴笑一声,而后视线望向跪在秦楠面前的小伙子说:“这花柳该抓什么药,我很清楚,你上我仁味堂,我给你药方!”
张大夫这算盘打得响,你秦楠看病不要钱,我仁味堂卖药可得收钱,这样一来,你看出来的病,都到我仁味堂来抓药,钱都给我赚。
然而,张大夫正打着这个主意,却见那跪在秦楠面前的小伙子纹丝不动。
“干嘛,还不赶紧过来抓药?”张大夫皱上眉头说道。
站在围观人群中的李潇轻轻一笑,对着张大夫说:“你刚才不是说花柳病治不了吗?那还去你仁味堂抓什么药?”
李潇这一句,呛到了张大夫,他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一个口觜快,倒是砸了自己的生意。
而此时围观人群进入第四波议论,他们都在嘀咕着花柳病到底怎么治,另外就是嘀咕着张大夫是不是真的庸医。
“秦大夫,十文钱,我这有十文钱,给您,您快告诉我药方吧。”
小伙子始终没有去理会张大夫,直接从怀中掏出是个铜板递给秦楠。
秦楠没有马上收,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们白城还有其他药铺吗?”
“有,东街还有一个药铺。”小伙子说。
秦楠点点头,心思里念起了歪主意。
他说:“这样,你只要肯去东街的药铺,这十文钱我不收。”
“啊?好,好!”小伙子一听这,乐意的很。
围观百姓进入第五轮议论,谁都听出来了,秦楠这是要搞事情,要捉弄仁味堂。
张大夫和他的伙计一听到秦楠这句话,顿时一个铁青脸,一个涨红脸。
红的是伙计,他狠狠地上前一步呵斥道:“臭小子,你这是在找茬!”
“很明显,我就是在找茬。”秦楠冷冷一笑,继续说:“医者仁心,而你们仁味堂枉称一个‘仁’字,却毫无仁心,如此药铺,我自然要找你们的茬。”
“好,你这是找死,你可知我们仁味堂乃卢家的产业,你在白岐江的地界上敢跟卢家作对,看我不修理你……”
药铺伙计说着,握起拳头就冲上去。
嘭——
只听得一声巨响,药铺伙计这该迈出来的脚步,当即愣在了原地。
李潇已是从人群中窜出,来到了秦楠的面前,顺便的,一脚踩踏地面,凭着筑道五重境的修为,硬生生将地面踩出裂痕,爆破出声响。
在场之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药铺伙计,他可没见过一个这么秀气的小姑娘,竟有如此强大的爆破力。
“你,你,你是修行者……”药铺伙计结结巴巴的问道。
李潇挺起她微微隆起的月匈脯,正准备骄傲的报出自己南岭李家三小姐的大名,可秦楠提前一步,上前从后面伸手而来,捂住了她的口觜。
“别闹!”秦楠简单用两个字来提醒李潇。
这里不是岭疆地界,没有人会给南岭李家面子,说不准卢家看李家不爽,还得那你个小丫头片子开刀。
张大夫看到这里,国字型的脸面之上,微微抽.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