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舒南桑脑海中旖旎的想法,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吉尔伯特高大的身影已经先一步打开了房门,几秒后接过一样东西后,就关上了房门。
吉尔伯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把一块冰凉的冰袋敷在她眼睛上。
“别动,敷一下会让你眼睛好受些。”沙哑性感的声音随之响起,让因为突然的冰凉而刺激到的舒南桑收回了想去拿开冰袋的手,耳膜痒痒的,轻轻的扭动着身体。
“你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样?”舒南桑的眼睛原是干净透亮,清澈明亮,灿若繁星的,现在布满了血丝,变得有些浑浊,看起来憔悴极了。
一说起这个,舒南桑就响起了那副油画,想要拿开眼前的冰袋,去拿那副油画给吉尔伯特看,但是被他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便用手指着油画的方向说:“我是为了画那副画,那是我特意给你画的。”
“你自己敷着,我去拿。”吉尔伯特顺着舒南桑手指的方向,在门后看到了一个用油皮纸包得严严实的,大概两米宽的画。
吉尔伯特将那些油皮纸拆开,入眼的便是他在一片向日葵,迎风而立的模样。画中的他一脸柔和,眼神温柔,不似他平常冷冽,生人勿近的模样。
原来自己在舒南桑眼中是这个样子啊,吉尔伯特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和画中人一样的柔和。
“怎么样,我可是画了很久的!”舒南桑捂着眼睛,只听到吉尔伯特拆开油皮纸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听到其它声音了,有些忐忑的问道。
“画得不错!”一笔一画都是那么的细腻,画面干净温暖,这足以体现她的用心。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舒南桑大喜过望,心中的忐忑不安散去,一把拿开眼上的冰袋,开心的说着。
吉尔伯特看着她的动作,眼神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这么一眼,便让舒南桑心虚,默默的把冰袋放回去,一副我很乖的模样。
房间再度陷入了安静,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吉尔伯特,你考虑的怎么样啦!”
“什么?”他明知故问。
“就是...你什么时候当我男朋友啊?”
“这才几天,你就这么着急吗?”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舒南桑不能视物的情况下,格外的好听,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吉尔伯特的声音让舒南桑着迷,能让她浮躁的心平复,让她安心踏实。
此刻他语气和平常一样没有变化,但是舒南桑能感觉道他在调侃她,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热度再次升了上来,“我能不急吗,万一你被别人抢了怎么办,我上哪里找一个你这样好看的人呢?”
“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