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恶心口干的厉害。这时候,一个与我随行的老医生给我喝了一种自己酿制的药酒,喝完了之后,我居然宿醉的感觉好多了。按照他的推荐,我以后喝酒的时候,事先都会先喝一点他给的药酒打打底,这样子,身体也会舒服很多。”
宋三太子微微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您当时喝的药酒,该不会就是这各种浆果酿造的覆盆子酒吧?”
阮顷宏点点头:“宋公子果然是青年才俊,聪明异常。”
额央措笑道:“那我们就畅饮吧,都喝光。”
三个人就说说笑笑的喝起来。
不觉中,在觥筹交错的呐喊里,已经连着喝了十几碗覆盆子酒。
宋三太子已经是小酌微醺,他很真诚的对阮顷宏说:“不瞒您说,我自从一时冲动,从心湖走出来,踏上这江湖之后,就发现走上了一条太周折太辛苦的道路。
原来,我以为只要消极避世,只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就可以安全,原来我错了。
原来,我已经凭借我的英雄无畏、果敢坚强的意志,什么也不用怕,什么也不用担心,但是这一路以来,不但是我自己屡遭挫折,更重要的是,把沐总盟主、张王留下来的十二连云已经折去数人,我还是太年轻,我还是很天真,”
说罢,不禁痛哭失声。
阮顷宏微微一笑,带着酒意,什么话也没说。
宋三太子在泪眼迷*离、酒眼惺忪中,看到阮顷宏带着微笑的脸,心里微微有点不悦。
他哈哈苦笑:“您笑话我?您看不起我?”
阮顷宏不置可否,微微摇头,他看到宋三太子慢慢睡去,禁不住喃喃自语:“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即使对于我,我是我当年同样的经历!”
宋三太子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禁不住笑了一下,酒醉无力,一偏身,依靠在额央措身上睡着了,沉沉的睡着了。
宋三太子在迷醉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充满了温情,他梦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花香盈鼻,温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