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我就手臂上这儿伤了一点。”宗弈鸣懒洋洋地道。一脸享受地摊开双手双脚,任宋芷兰脱他的衣服。
“小姐,时间不早了,您……哎!”周嬷嬷端着早饭进来,一踏进门口,就瞧见了冲击她老人家心脏的画面。
她家小姐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使劲儿脱人家的衣服呢。
怎么会有男人在小姐的屋子呢?不过此时周嬷嬷也顾不上这个,老脸一红,首先转身就往外走,“我忘拿东西了。”
“嬷嬷,您……”宋芷兰话没说完,周嬷嬷就没影儿了。
瞧周嬷嬷那样子,就是误会了他们。宋芷兰顿时小脸通红,水眸狠狠瞪躺着的男人。#_#77713470
宗弈鸣摊开双手,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样。“是你自己非要脱我衣服的,还不关门。”他心里早已笑开。
小女人吃瘪的憋屈样,也是蛮有趣的。
“你还说!”宋芷兰恼怒地拿起一个枕头捂住男人的脸,另一只手快速在男人身上摸索一遍。尔后她松口气,没发现其它部位有不对劲的。
“好了,起来吧,我先给你手上的咬伤用盐水清洗下。”宋芷兰帮他系好腰带。
宗弈鸣闭着眼睛,没应她,肌肉紧绷。#7.7713470
“喂,快起来。”宋芷兰又催促道。
“芷兰,我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再摸摸。”宗弈鸣声线低哑地道,挥手使出劲风将门关上。
宗弈鸣的头上,有细密的微小汗珠渗出,眼上的长睫轻轻颤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宋芷兰心有提起,把小手放到男人的额头试探温度。
“是这里。”宗弈鸣睁开幽深的黑眸,直直锁住小女人的大眼,眼带蛊惑。他的大掌慢慢握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带着她慢慢往下移去。
“啊!”宋芷兰凭着直觉嚷出来后,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脸颊一下子堪比虾色,羞恼道,“快放开我!”还隔着两者布料呢,居然还那么烫。
“火是你惹起来的,你得负责帮我灭掉。”男人按住小妻子要抽回的小手。
几天没跟小妻子在一起,昨夜又能看不能吃,他绅、体里的那股邪火早就缭绕难耐。
宗芷兰还又脱他衣服,又摸他绅、体的,宗弈鸣哪里还忍得住。
宋芷兰头转向一边,不敢去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男人,只给男人留一小截粉色的脖颈。
“明明是你自己没自控力,倒来赖我。你听我说,不行的,待会儿我该没有收拾的时间呢。”
她以为自个儿的音量还是清晰凶狠的。实际上,她此时的声音又细又低。听在男人的耳里,就是软软明明的,更勾得他浑身酥、麻。
忽然,门外响起脚步声和敲门的声音。“公子,大夫来了,现在进来吗?”
“等着!”宗弈鸣一把抓住欲趁机逃脱的小女人,朝门外吼道。
“夫君,现在真的不行,”宋芷兰跟对小孩子似的,哄道,“你看,外面天都亮了,外面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我呢。你也先看大夫,好不好?”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宗弈鸣不肯松手。
宋芷兰都想又哭给他看了。“你是一时半会儿完得了的吗。你先放开我,晚上给你好吗?”
宗弈鸣黑眸一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随我尽兴。”
宗弈鸣咬着牙起身,转到屏风后面,用功力将欲、火压下去。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到口的肉就这么飞走了。
不过一想到晚上有大肉吃,宗弈鸣就又兴奋起来。
宋芷兰在男人的背后,朝他的背影挥拳头。她哪有说随他尽兴?那她的老腰还要不要?
然而时间紧迫,她没多的空闲不满和愤怒,也没时间跟男人争辩。门外还有人等着呢。人家叫了门,这么久还不开,像什么话嘛。
思到这里,宋芷兰赶忙从榻上跳下地,理理衣裳,整整面色,一脸正经的去开门。“大夫,快请进。”
“嗯,”老大夫瞧也不瞧宋芷兰一眼,摸着胡子进门,后面跟着一个药童。老大夫一身长衫,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子,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待老大夫慢慢踱进屋里坐下,宗弈鸣也从内室出来了。
老大夫看一眼宗弈鸣手臂的伤口,就道,“大虫咬的?什么时候被咬的?你又去做什么不要命的事儿了?”
边上的宋芷兰闻言,心头又是一紧。她也还没来得及问男人那几天在山里,遇上过什么。
宗弈鸣淡淡的一板一眼地答道,“就昨天日落时分。也没被咬着,就被牙挂了下。去璞山逛了一圈。”
惊异于这一老一少的对话和相处模式,宋芷兰看向惜春。
惜春头靠到宋芷兰耳边,极小声道,“这是大少爷的师叔,甄神医。奴婢到街上找大夫时,恰巧碰上了甄老。甄老之前也一直在边城的,不知为何如今会出现在益阳。”
听罢,宋芷兰惊讶地瞄瞄老大夫,又看看男人,又忙调回视线。她恭敬地给老人家行女子见长辈的全礼,“晚辈宋芷兰拜见师叔。”
老人家对于她穿着男子衣裳行女子礼,也毫不意外。人称“甄神医”的老人家,怎会不辨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