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兰苦笑了下,“孟老板在怀疑那只黑色是宋家的吧?如果出事的是总店,我怀疑的第一个对象,也是宋家。可是出事的是福县的店,宋家做什么要跑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做那种舍近求远的费力事儿?
再说,如家酒楼如今的红火,招来同行的嫉妒,也很正常。这样一来,我能怀疑到的敌方,范围是很广的,也很模糊。”
“夫人,据在下的下属来报。听宋家的几个小厮酒后漏言,在四天前,宋家的管家就知如家酒楼会出事。那个时候,福县的店还没任何异常呢。”秦队长的话,无疑是对孟老板的怀疑的认可。
“哦?竟有这等事?”宋芷兰闻言精神一震,赶紧接着问,“那你派人把那漏言的小厮,和那管家监视着没?这事儿拖不得,咱们得尽量快一点洗刷清罪责,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夫人放心,那几个人,都已在暗卫的控制之中。只要得到您的首肯,在下有一百种办法,撬开他们的嘴。”秦队长沉稳自信的答。秦队长处事的分寸是拿捏得当的。宋家与宋芷兰的恩怨到决算时,就不是第三方可以自作主张的了。
对宋家的报复,做到哪种程度,只有宋芷兰这个当事人可以决定。#_#77713470
宋芷兰也不是那随便冤枉人的人,不管对方是谁。她便再次追问道,“你就是凭的小厮的醉话这一个点,就认定的下毒之人与宋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