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兰柳眉一竖,把一大滴烈酒滴在男人的肩部伤口,然后用棉签狠狠按住,“喔,那你哪些冲动都是因谁产生的?你的前未婚妻杨彩云,还是别的我不知道的姑娘?”
以前媳妇儿不吃醋的时候吧,他觉得活着没滋味儿。现在媳妇儿真的醋起来吧,宗弈鸣发现自个儿的日子简直就是水深火热啊。
“哎,兰兰,咱得讲点道理好不好。男人很多时候的冲动,就是自个儿身体的自然反应。杨彩云那都是过去多少年的事儿呐?自打杨家与宗家解除婚约的那一天起,她就与我没了关联。”宗弈鸣打着马虎眼,求饶,“兰兰,与你成亲后,频频让为夫产生冲动的只有你啊。咱俩刚团聚呢,良宵苦短,咱就不要再提那些无关的人了,好不好?”
宗弈鸣把嗓音压得越来越低,引诱着媳妇儿的小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小女人一进入这个房间,男人就立马有了反应。
宗弈鸣是男人,又常年呆在军营。闲暇时,听一大帮大老爷们儿胡侃,也明了不少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毕竟男人聚集的地方,话题怎么可能少了女人呢。曾经他也好奇过,尝试过,可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整个人就不得劲儿。他不愿勉强自己,于是放弃。
为此,他还被楚天和那帮师弟嘲笑了很久。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宗弈鸣自己都怀疑过自己那方面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但自从娶了宋芷兰,宗弈鸣就非常确信自己非常正常。随着对妻子的感情加深,宗弈鸣庆幸自己曾经的固执。这么好的媳妇儿,多值得啊!
“啊!”宋芷兰盯着男人的下面,尖叫出声。她不是被男人早早就高高举起的昂.扬给惊的,而是被男人小腹处的那处又深又丑的巨大伤疤给吓的。如此严重的伤,他当时该有多疼啊?“啪嗒”,在宋芷兰自个儿还未察觉时,她的眼泪已滴在男人腹部,烫得男人腰腹一紧。
开始宗弈鸣还以为媳妇儿是在为他的伟岸惊叹呢,接着眼睁睁看到媳妇儿的脸色由红转白转惨白,眼泪漱漱往下掉。宗弈鸣反应过来,慌了,心疼了,暗骂自个儿今夜尽做蠢事儿,他应该先灭灯,再诱妻的啊。
“媳妇儿,别哭啊,夫君不疼的。”宗弈鸣要起身搂妻子哄,宋芷兰则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
“夫君,白天那会儿太混乱了,我都没注意到你这儿受过这么重的伤,呜……”宋芷兰捂着嘴巴,眼泪流得越发汹涌澎湃。她心里疼得厉害。
惜夏惜秋听见宋芷兰的哭声,准备过来看看。惜春拉住她俩摇头,“有世子在呢。”
“诶,这伤都过去了,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媳妇儿,你一哭,我心里就痛,就慌。你别让为夫发痛,发慌,好不好?”宗弈鸣边手忙脚乱的给媳妇儿搽眼泪,边轻声哄着。这是宋芷兰第一次在他面前直白的宣泄情绪。原来他的女人流起泪来,是如此可怜,如此让他手足无措,更让他害怕。如果可以,他余生都不希望妻子再有流泪的机会。
“嗯……嗝……”宋芷兰哭得一抽一抽的,直打嗝。发现男人的手上和袍子上皆沾了不少眼泪鼻涕,宋芷兰心中羞涩,忙掏出手绢清理自个儿。搽净面颊,宋芷兰发现男人正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她。
“不许看!”宋芷兰凶巴巴的捂住男人的眼睛,俏脸红霞飞染,尔后涩涩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很丑?”
宗弈鸣一把将宋芷兰揽到自个儿身上趴着,“我宗弈鸣的媳妇儿,永远美。”宗弈鸣拉下小女人的手,亲亲她的唇,“看,我媳妇儿的唇,不点而朱。”他接着亲亲她的脸蛋儿,“我媳妇儿的皮肤,越来越白.嫩。”
然后,宗弈鸣把小女人的身子举上来一些,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翘.臀,头埋进她的胸前,隔着薄衫含住其中一只,哑着嗓子含含糊糊道。“兰兰,我不准你以后穿束腰裙出浩瀚院。年多未见,你不仅长高了一些,连身段都变得妖娆。特别是你的小屁.屁和两只水蜜桃,长大了好多啊。”
束腰裙特别显身段儿,宗弈鸣不愿意自个儿的美妻被他人看去。
此次回来,宗弈鸣发现妻子真的美了好多。刚看到妻子当时那白衣飘飘的第一眼,宗弈鸣还恍惚以为自个儿见着仙女儿了呢。
“你住嘴!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宋芷兰推着胸前的大脑袋,羞得人比红花娇。“你这个只重外貌,惯会花言巧语的混蛋!”
她知道自己自嫁进宗家后,身高就在慢慢长。嫁进来时,她头顶只刚过宗弈鸣的肩膀。而现在,她的头顶已经可以到他的下巴。因为哺.乳的原因,她的身材也得到了发育。
即使如此,宋芷兰也不认为自个儿有达到“美”的程度。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自认自个儿只是比当初那只丑小鸭,看上去顺眼一些,更像个正常女人而已。
“你可别冤枉为夫,自咱们圆房,为夫哪次不是要不够?”宗弈鸣三两下拔去小女人的一衫,一头埋进温柔乡,“哪儿也不许你去,咱们今晚就在这里睡。”
“混蛋!灭灯啊!”宋芷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清楚自个儿是羊入狼嘴了。
“不,我要好好欣赏你的身子,欣赏你为我情动的反应。”反正都骂他是混蛋了,那他就混蛋到底。“兰兰,你真的很美,你要相信自己,也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