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整个一下午,几乎全是约瑟夫的演讲时间。宋芷兰偶尔插个言,提出疑问或想法。惜春听得云里雾里,最后干脆打瞌睡。宗弈鸣眼睑微垂,不发一语,没人知道他的心思。
直至夜幕降临,约瑟夫讲述的欲-望的兴致依然高昂。若不是宋芷兰急着回去照看女儿,便适时打断约瑟夫,跟他承诺她一定会抽时间去他的杂玩店看看,谁也难料约瑟夫究竟要哪个时候才会自动停止演说。
“周公子,拜拜。”从茶楼出来,约瑟夫的依依不舍全在那双碧色的眸子里,他抱怨道,“周公子,你长得这样娇小,怎么不是个姑娘呢?如果你是个姑娘,一定是特别美丽的姑娘。我娶你为妻,我就可以和你时时刻刻呆在一块儿,那将会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惜春拔剑,她主子怎么可以被人调.戏?宗弈鸣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咯咯”直想。
“别冲动,他没恶意。”宋芷兰尴尬了,在第一时间按住左右两人的手。
约瑟夫见自己又要面临被打,往后急退几步。他瞪着眼睛问:“你们做什么?你们不可以这么粗鲁,要做文明人。”
“呵呵,玩笑,他们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不会真的动手。约瑟夫,拜拜,改天见。”宋芷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赶忙用力推着两人往回走。
回到自家酒楼,惜春和宗弈鸣的脸色还是很不好。一个疑惑,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会维护那个洋人。
另外一个,心理活动就难以描述了。从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跟个调色盘似的俊脸,可见一斑他的心思有多复杂。
把后院的“外人”都清理出去后,宋芷兰背着女儿去厨房做饭,宗弈鸣亦步亦趋的跟在她们娘俩后面。原本惜春是要去帮着烧火的,被至诚拉了一把,脑子转过弯儿来,便和至诚一起直接退到院外。
“把安安给我背吧”,宗弈鸣再气,再郁闷,心里也是心疼媳妇儿的。
“好!”宋芷兰也不推辞。
安安看看娘亲,再瞧瞧爹爹,“嗷呜”一声,欢快啃上她爹的脖子,不作其它声响。
一个管灶里,一个管锅里,火焰时小时大,锅铲翻动的频率时缓时急,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他乡陌地,一方小天地,两人似乎又回到了璞山村的茅草屋。劳动虽累,生活则最是纯粹。
时间在火光跳跃间静静流逝。也许是气氛太好了,宗弈鸣先绷不住。“兰兰,这话我只说一遍,希望你能相信我。”
“嗯?”宋芷兰清亮的目光穿过缭绕的水蒸气,望向男人那严肃而认真的俊颜。
福利!扫描二维码关注书丛公众号即可领取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