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看着被绑着的女郎,邵铭华心中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把她手上的绳子摘了下来。
看着魏洛宁熟睡的模样,邵铭华的嘴角微微翘起,十分隐晦。
不久,魏洛宁在马车的颠荡之中渐渐醒来。
邵铭华看着她还有些未醒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有什么好像萌发了。
“我这是……”在哪?还说完魏洛宁就闭上了嘴,可能是因为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原因,她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瞧着她的样子,邵铭华抬了抬手,给她倒出来一杯水,看着她有些胆怯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有些不明白这样的她真的很可怕吗?
“喝吧,没毒。”瞧着她不信的样子,邵铭华就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再又给她了一杯。
看着她喝完说:“我这是在哪?”
“去往天成寺的路上。”说着邵铭华还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情,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她先微怔,后又一脸茫然,邵铭华认为这应是有二,其一就是在装不知,其二就是真想不起来了。因和魏洛宁不算熟邵铭华倒也没有下定结论,但却有了一些感觉,总是觉得这个样子的她和之前想要杀人的她不太一样。
到了天成寺,邵铭华牵着魏洛宁的手往里走,寺里的小僧看着进来的邵铭华和魏洛宁满脸疑惑,见状有个小僧上前行了一礼,“不知施主前来作甚,小僧有何能够帮助施主的?”
邵铭华也回了一礼,“在下找天凌大师。”
小僧一愣,在又想到身旁的魏洛宁,也就想通了,“小僧这就带施主前去。”
邵铭华到了一声谢,拉着身旁的魏洛宁就要走,可魏洛宁却站在原地一步也不动。
邵铭华转过身看着她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排斥,接着就闪过几丝痛苦,然后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对着邵铭华微微一笑。
邵铭华对着她的变化都看在了眼里,但并没有说话。拉着魏洛宁的手往前走。
旁边看着的小僧看着他们都走了,忍不住开口道:“又来了,这旬都几次了?”
“能有三四次了吧。”
“话说这女施主是谁呀?”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
“嘘,不可说,不可说。”
“那个男施主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快散开吧,一会大师兄来了该说我们了。”
……
这名僧人将邵铭华魏洛宁两人带到了偏厅,随即去请天凌大师了。
“宁儿来了?”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正在喝茶的邵铭华看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