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信,他接着又说:“衣服是保姆换的。”
“男人不是最爱酒后乱性的么?”我撇撇嘴问。
“想让男人乱性也得有资本。”他抬起眼睛将我扫视一遍后,然后不客气的说:“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张开腿就能让我乱的。”
尼玛!我暗骂,你特么的不乱,今天早上像一头饿急眼的狼一样,还不乱。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盛世的这句话是分开说的。
我坐下来还没有和盛世说上几句话,手机就来了电话。
电话是阿诺打来的,她哭着对我说。她和那个叫言清的睡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她还爱着那个渣男。
我本想骂她傻x,可是自己想想,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傻x,所以,骂她的话刚到嘴边,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当我看到阿诺时,她哭的是梨花带雨,言清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我,我不知道她还是个处。”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既然是个处,就不该出来浪!”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我撇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盛世,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态度盯着我看。
刹那间我明白了,他这是在控诉我不是处。我当然不是处,不仅如此,我还是个离了婚,被迫打了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