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知用反问回答,意味却比承认更加直接。
安木槿心里五味杂陈,景易知的确很厉害,猜准了秦默想要通过她和景易知的关系,去获得利益,但他没猜到,她拒绝得彻底,倒也不求景易知的夸奖,可是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背叛者。
那他曾经说过的相信呢?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吗?
想到这几次景易知对她和秦默的怀疑,安木槿一阵心寒,“爱信不信。”
“安木槿,我看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
安木槿的破罐子破摔,落在景易知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他顺势一甩,将安木槿推到沙发上,一只手还捏着她的嘴,他把两根手指探了进去,用力在柔软的口腔内壁和舌头中搅动着。
安木槿合不上嘴,表情屈辱。
“这就受不了了?我平时给你好颜色,不代表能纵容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景易知居高临下,表情冷峻不屑,他想,安木槿到底什么时候才对自己求饶,明明服个软,就可以不用被自己赶下车,也不用被这样对待,但她宁愿受着,也不开口。
安木槿这么逆来顺受,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各种念头,齐齐浮现在了景易知的脑子里,让他手上的动作更重了几分。
手指上的涎水晶莹香甜,景易知低头一看,安木槿仍旧一脸倔强,泛红的眼框里似乎有泪水在转动。
他承认,自己的心在这一刻又爽又疼。
“好,你不说话是吧,有本事就一直别开口。”
说完,景易知就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带着一股强大的怒气,径直从身后占有了安木槿。
比第一次还痛,安木槿完全没有准备,手指死死抠着皮质沙发,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
“以后要随传随到,接到我的电话就马上过来。”
听到景易知的话,安木槿睁开湿漉漉的眼,“知道了。”
她的声音完全哑了,不仅如此,全身上下一片狼藉,安木槿挣扎着爬起来,捡起地上零落的一件件衣服。
“希望从明天起,我不会在公司里见到你,“幸福里”项目马上就要动工,我不想再出什么差错。”
景易知坐回办公桌后,点起一根事后烟,青色的烟雾间,他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风流倜傥,脸上是满足和傲然,不像安木槿,只有狼狈。
走出公司的一瞬间,安木槿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虽然工作了没多长时间,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里投注的感情比想象中的还要深,她压下心头的酸涩,低头没入人流。
景易知把烟蒂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起身出了办公室,“把安木槿的东西都扔了,一件都别让我看见。”说罢,又快步回到办公室,“砰”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