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房,欧阳顷陷入沉思,想前刚才的一幕,真是另他久久不能平静,今天入宫,本来皇兄说是要论边塞**的战事,结果却让他先回俯了,其实边塞的战事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了,这早已经是皇兄心理的一块心病,奈何皇兄不让自己亲征,偏不能为皇兄解决隐患,哎。
回来心事重重,不知觉的就走到了南若嫣的房外,看着门是嘘掩着,就进去看了看,结果看着她就趴在窗前睡找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显得晶莹剔透,甚是憔悴动人,略显苍白的脸看上去更瘦了,芊芊身子显得那么的娇弱,便平时看上去活泼潇洒得很,其实她心理藏着很多的苦吧,不然为何这样睡着都皱着眉,昨天那首曲子是那么的特别,这让欧阳顷看到了不同的南若嫣。手指的关节显得那么明显看起来柔弱无力,可是平时却表现的坚强无比,顺手在床边拿了件披风给她盖上,这时候若嫣动了动,吓了他一跳,结果等他看清,若嫣却没有再动了,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头枕着更舒服些,他就这样看着南若嫣发呆,若嫣,到底怎样的才是真的你?我真的看不明白了,其实你的心事,可以向我诉说的。欧阳顷在心里默念着,然后低下头,在若嫣的额头上浅浅一吻,突然见他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于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奇怪了,刚才明明好象有人来过呀,而且,还有人抚摩过我的额头呢,我用手摸了摸额头,呵呵,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真的糊涂了。
用手摸着披风的一角,笑了笑。
“啊”我推开窗,伸了个懒腰,窗外的一缕阳光折射进来,好舒服呀,虽然现在一是秋末了,但是从窗外看去,景色还是那么的好,在古代的生活整体来说还是很惬意的,有这么大的王府做我的容身之所,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两天也不知怎么的,这欧阳顷像是着了魔似的,对我突然好起来了,莫非真是中邪了,昨儿个还放我假来着,我摇着头踏出了房间,管他了,只要不折磨我便好,我还真不愿意他老把注意力放我身上呢。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个亭子,别说,我还真喜欢这里,单这把古筝我就喜爱得不得了,随手弹来一首曲子,想也没想就哼唱了起来,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么唱起了《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