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家从外面看虽然破烂,但是里面的房间不少。高飞把南希抱到了她的房间,刚要离开,南希便开口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走了什么运,竟然是嫡出!让我们这些收养的情何以堪。”
卧槽!还会成语?难道华语已经普及世界了?不过什么叫嫡出?还有收养,难道……
“就看你这个泥猴子的模样,让我怎么下手?比我的大卫差多了。”
哎呀?敢说自己不如外国男人,你丫的,哪天到床上领教了就知道。高飞拉了毯子往她身上一扔,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南希说的话让高飞陷入了沉思,他们是收养,还想着对自己“下手”,那么那个便宜小姨呢?他接近自己的爸爸,是不是跟南希一个心思?要是自己母亲的亲姐妹,高飞还真不介意自己的父亲弄到手,可要是她们有别的心思,这可就要两说了。
“噗……”
一大早上,高建国就被院里的声音惊醒,爬起来一看,高飞也不知在哪里整了个布袋子,掉在院子里的枣树上正打着。“臭小子!没想到还挺用功。”
高建国观察了好一阵,高飞应该不是练了一天两天,打沙袋的节奏和速度配合的刚刚好,而且,力度也相当大。
房子的大门被打开,南希拎着个布熊站在门口:“泥猴子!一大早上不睡觉你跟个袋子使什么劲?”
高飞停了下来,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在我们农村,现在这时候都该下地干活了,真亏得你还能睡得着。”
南希毫不介意自己只穿着睡裙,然后来到高飞跟前,不知为什么,昨天的泥猴子只穿着背心,暴露出来的肌肉还真的让她有些心跳加速。“今天你打算带我到哪玩儿?”
还玩上瘾了,要不是梁静和宫晓月,才不会费劲去弄昨天晚上那些吃的。“等我跟我的同学联系一下,看看他们今天想不想上山。”
就在这时,宫晓月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院子:“高飞!又因为水田的事,咱们村的人和邻村的人又要打起来了。”
“嗯?怎么这么多年还是因为这点事?走!我们去看看。”
这种事本来以前是不会找高飞的,但宫晓月知道,高飞曾教训过校外的小混混,所以这次是死马当活马医。
村里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全是老头老太太,所以才要拿高飞去凑数。
高飞所在的村子和邻村共用一条水渠,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因为灌水的事情大打出手。高飞到的时候,两个村子里的人已经在那里围了一大群。
里面正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在那儿大喊着:“你们高村都什么逼样儿了?有带把的吗?我大奎把话撂这儿,你们高村有一个算一个,要是能把我大奎撂倒,这条渠里的水你们随便用。”
“这谁呀?这么大嗓门儿的。”高飞说着便挤进了人群,来到那个大奎跟前:“这不是奎叔吗?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火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