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泽文说过的话:到了大学,那挥之不去的阴影甚是强烈,摆脱不了。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但很想出来,可是,我无能为力。心里真的很空,真实的情感没办法找到寄托,只有无奈与压抑。
很想找到一个可以存放心灵的地方,可我无法堂而皇之地找,因为我没有权利。
常常想起一句话:人生最空虚的莫过于到终点回首过去,发现走过的道路一片空白。我的感情即如此,想想周遭的不容,世俗的排斥,我只有放逐。为何如此?社会根深蒂固的观念为何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们?只能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默默地向天哭诉。
圣经里有这样的句子:我的心默默无闻,专等候神,我的救恩是从他而来,惟独他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我的高台---泽文始终是个悲情的人。
李姝记事本里的日记:
星期一12月10日阴我一无所有,爱不了任何人,亦不相信有人会爱我。
小区里的花苞舒展着圆润洁白的花瓣,日里夜里那种香气就一直跟着我,就好象老贼对我爱抚的镜头,包括他的形象一直跟着我,没法忘记。我甚至强烈渴望他的爱抚,每天不停地做爱,直到全身溃烂为止。
原来以为跟了老贼,我这辈子至少物质上可以安定下来。以为能舒心静气地过日子,没想到却是上了另一条贼船。我是暂时脱离了贫穷,终身却受贼人摆布。
老贼为了与一富商将生意洽谈成功,居然拱手把我奉给另一老贼。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绝对服从就留下过富裕日子,不服从就从此走开。
我刚脱离贫穷的苦海,自以为上了一条大船,可以平静了。而没意识到,好心救我的人是海盗啊。富豪比老贼更淫荡,他揉砺摧残我到及至,几乎将我疼痛窒息而亡。
曾经,老贼没有停息地要我,变换各个动作地要我。他撕舔着我身体每一个毛孔,我低贱,是婊子,所以感觉仙乐飘飘,没有他就不行。
他以前说过,他爱我一个,可我知道,我绝不是他最后一个,迟早要被他扔出金丝笼。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他今天告诉我,他妻子从北京派遣人来重庆,接管他手头的公司,合法妻子要与他同住,可能一直住下去,要我搬出他的别墅。先找个冷僻的住所安置我,有什么状况以后再说。
既然他信誓旦旦地给过我,我只好乐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