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子，不会给点好处就傻逼的跟人到处走，李立说的，我没有全部的相信，估计他这个就是权宜之计。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真的想要谢谢他，至少在我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前，李立真的一直在保护我。

    气氛陷入了尴尬。

    说去原始意识只是个气话，冯文革出现确实让我的心志动摇了一下，但原始意识留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没有确切的把握，我是不会轻易的再去一次。

    李立能够保护我，是为了我妈妈的命令，所以他的衷心从头到尾都不是对我，所以我也没有值得不值得的。

    很多时候，我能看清楚的东西有限，比如现在。

    “李立，你回去吧。”我下了逐客令，现在不是在酒吧，不是在病院，而是在一个我所扮演的叫秦俊的朋友家里面。

    这个家里面，住着非人类。

    未亡人都存在，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况且，我应该调查清楚这个女鬼的事情。

    ……

    包兴活的没心没肺，我反倒是不确定他有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在知道女鬼的第二天，包兴找到我，跟我说，他有点怕。

    我认为，至少现在看起来，包兴是个正常的人，正常人肯定都会怕鬼，这一点无容置疑，我问包兴想要怎么样，难不成找个道士来做法？

    没想到，包兴似乎提前预谋好了一样，跟我说，让我陪他去山海一中。

    山海一中？

    山海一中！

    我确定包兴嘴里面说的就是山海一中，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包兴竟然跟那里也会有关系。

    “秦俊，你不是那里的学生么，你让我住你的寝室算了，上次你不是说你那里是单人宿舍么，肯定比我这个破地方要好。”

    包兴腆着脸，凑到我的面前，几乎下一秒，我就想要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甚至我想问问他，在他眼里，我是不是个人？

    不过，这几句话被我生生地梗在喉头。

    ……

    二十分钟之后，我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

    我又回到了山海一中。

    就在不久之前，拼了命也要离开的地方，这次我又回来了。

    他进学校跟平常无异，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包兴不住的赞叹，但我知道，也许现在眼睛看到的，都不是人。

    我摸紧了口袋里面的手机，难不成向泽让我去找包兴，目的就是为了将包兴带到这里？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为另一个人做事情。

    凡事都会求一个回报。

    就连“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不也是在说每个人都是贪心的，为了“回报”的贪心，所以，在利益的面前，不分好人跟坏人。

    如果不是了解山海一中，我大概也会觉得在这里念书是幸福的。

    包兴的存在并未引起重视，我的离开似乎也没有人知道，一切照旧，照旧的不可思议。

    我将包兴带到了我的寝室，里面还维持着我离开的样子，看来并没有人来到这个房间，借口有课，我就走了。

    其实我不是去上课的，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对应现在这个时候确实很贴切。

    我的目的是戴沂彤。

    这个唯一可以告诉我真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