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尘,你怎么就不明白,那个人就算我贵为太子也无法左右他的思想。”
“你和他是那么亲密无间的朋友,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
“朋友?那个人的手腕你太不清楚了,我之所以能和他成为朋友,仅仅是因为我是雪国的太子,换句话说,他需要的不是雪暸痕这个朋友,而是雪国太子这个朋友。夜家纵横三国,财大气粗的它动一动足以扰乱三国经济,而且它暗中的储备的力量不比我们国防的力量小,东夜陵这个人心机城府,武功谋略都是举世无双,你想和他在一起,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哥哥,你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你知道是谁一夜之间收服了冥组织?你知道西陵的东厂大阉狗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东厂为何突然消失在西陵的历史上?”
解语尘愣在原地,难道这些惊天动地的事情都是东夜陵做的?
“东夜陵是阎王,你这辈子都不要沾惹他,再说,车池国大皇子以后迟早都是车池的太子,嫁给他,以后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有何不好?”
“不要,我只要夜陵哥哥。”
啪……
解语尘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雪暸痕,眼泪不断涌出,打了心爱的妹妹,雪暸痕一时间手足无措,想去安慰她但是又拉不下面子。
“不要叫他哥哥,那是他的禁忌。”
“我就要叫他哥哥,夜陵哥哥,夜陵哥哥……”
唰……
雪暸痕一把扯过解语尘,一片金叶子凌厉的穿过墙壁,射在床沿上,整张叶子几乎全部没入床沿,能透过墙壁而且还能全部没入床沿,这个人的内力深不可测。
解语尘双眼无神地盯着那片金叶子,她从小养尊处优,就算她逃出雪国以后,凭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也没有受过半点委屈。
刚才要不是雪暸痕拉了她一把,想必她的小命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她不敢相信她深爱的夜陵哥哥会对她下杀手,而原因只是因为她叫了他夜陵哥哥。
雪暸痕叹了一口气,“你现在知道他的手腕了吧?”
解语尘仰起头,她微微一笑,“但是我还是喜欢他呢!”
卢鸠战战兢兢地站着,她眼睛盯着地面,强大的气场让她不安起来,额头的汗珠一个劲往下掉,已经这么久了,他还是一句话没说,这比凌迟处死还要痛苦百倍。
终于,屏风后面的男人动了动,充满雄厚内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一个字她都听得如此熟悉。
“解语尘明天不用出现在秦淮图。”
卢鸠的嘴惊得合不上,主上的心思不可揣摩,这解语尘为他们带来的利润比其他姑娘加起来还要多,为什么要丢下这颗摇钱树呢?而且解语尘也没有做什么过格的事情。
顶着不怕死的脑袋,卢鸠问了一句,“您……您……看上语尘姑娘了?”
除了这个理由,卢鸠再也想不出其它理由,屏风里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卢鸠更是万分煎熬,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