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琴陛下果然足智多谋,朕是万分的佩服!”女藏等人听了之后,仔细的思索一番,便决定支持凌琴的这个计策,很快就传了军令下去,命所有人立刻准备好一切,随时出战。
待得所有人离开女藏的营帐之后,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把碧绿的玉箫,上面似乎还沾着几滴鲜血。凌琴一个人抬头望着夜空中的繁星,似乎那里少了一颗,心道:哥哥,若有来生,希望你生在平凡之家,不要再牵扯进这战事之中,你安息吧。
是夜,在两国将士准备妥当之后,大军便开始悄悄的向着中都大营靠近。
而池铭在得到奸细传来的消息之后,果然中计,立刻调兵遣将,将一半的兵力都派去看守粮草。他自己心中也明白,若是粮草被毁,无需南充西元两国动手,自己这边就会出现内乱。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守好粮草,并且先一步在粮草附近设下陷阱,只要南充两国兵力一到,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凌琴为了装得更逼真,与女藏商议之后,决定兵分两路。其中一路人马是奔着粮草而去,并不真正攻打中都,而且下了命令,让这一路士兵纷纷骑马而去,能闹出多大动静就弄出多大,尽量拖延中都的兵力。而凌琴女藏二人则率领余下的四十万多兵力,攻打中都留守营地的不足半数的兵力。
凌琴女藏二人先行,大军以极轻极快的速度靠近中都军营。待得二人率大军走出半刻之后,那些奉命佯装去烧粮草的将士们则纷纷上马,马鞭扬起,那些骏马纷纷如箭一般的冲了出去。马蹄声顿时震天动地,远在三里之外都能感觉到大地在颤抖。
池铭自己留守营帐之中,很快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方向果然是冲着粮草所在之地而去。池铭镇定自若的稳坐营帐之中,案桌前摆着的是一坛酒。只等着那边胜利的消息传来,便可与三军痛饮一番。
很快的,那些奉命前来烧毁粮草的两国将士就已经到了中都军营。重兵把守之下,百步开外,就能看到那防守得密不透风的营地。策马而来的两国将士则顺势停下,就这样在百步开外远远的观望着,时不时的几位将领还交头接耳佯装商议一番,更是让中都的大军提高了戒备。
片刻之后,那些看守粮草的中都士兵便在将领的带领下,纷纷出了营帐,要与两国将士大战一番。可是,中都士兵一进,南充西元两国的将士则往后退一步。中都再进一步,南充西元两国又后退一步。
就在中都士兵纳闷之时,便听到了中都军营西方传来一阵厮杀声。南充西元两国将士一见,面露喜色,便听将领大喝一声道:“ 兄弟们,陛下他们得手了,咱们尽量拖延住时间!”
“好!”整齐划一的嘹亮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中都的士兵才觉察出中计,南充西元两国根本目的就不是在粮草,而是要一举击溃中都大军。待得醒悟过来时,也顾不得池铭守住粮草的命令,纷纷撤回军营,往那交战之处而去。
可是中都士兵才一退,两国策马而来的将士便又驱马紧步跟上。待得快靠近中都军营之时,马上的将士们,纷纷拿出了来此之前准备好的弩箭,对着那些中都士兵就是一顿猛射。弩箭威力极大,那些中都士兵就算身着铠甲,可是也经不住这弩箭的威力,被弩箭透体而过。
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将那弩箭之上绑上了一些易燃的布条,尔后用火把点燃,便对着中都粮草一顿猛射。很快的,存放粮草的营帐纷纷被点燃。
一见得手,那南充西元两国将领大喝道:“兄弟们,你们怕不怕死?”
“不怕!““好,就算今天我们要死在这里,可是我们也能够保住我们的国,我们的家!兄弟们,给我杀!”
一阵振奋人心的呐喊声,顿时让在火光中四处逃窜躲避弩箭的中都士兵心里一凉。跟随池铭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一个猝不及防,便被如雨点般落下的弩箭射中,倒地之时又被零落一地的大火引燃身上的衣裳,痛苦的在火海中打滚。
而南充西元两国的将士们因为都是策马而来,也是在马上射出弩箭,一旦弩箭射出,便又策马迅速后退,如此一来,那些想要来与两国将士决一死战的中都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没有那个脚力能够追得上骏马的速度。
大火很快就失去控制,开始往营地深处捎去。十成粮草,已经有一成被成功点燃,中都士兵只能望着火海哀叹,根本无可奈何。
不过很快的,这些训练有素的中都将士们便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眼下的情景,他们只能尽快镇定下来,若是一直慌乱,只会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