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妇女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道歉道,原来是小孩不小心撞到江童了,江童偎在穆如风怀里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随后就和穆如风推着车就去结账。
江童的左手自从被穆如风拉住以后就一直没放开,穆如风拉着江童的手腕提着购物袋就往车库走去,直到走到车前才放开江童的手,一路上江童都盯着被牵着的手腕,被放开手的时候江童还摸了摸刚刚穆如风残留的温热。
江童摆了摆头,将耳旁的头发轻轻地撩至耳后就走上车坐着扣上安全带。穆如风看到江童扣上安全带之后才驱车开了出去。
车刚出超市大门开向暮烟公寓的公路上,江童听到有超低音的跑车声下意识往窗外看,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从穆如风的车超速狂飙。
就在车划过穆如风车旁的那一秒,江童看见了跑车驾驶座上的那个人的侧脸,原本新奇的笑脸立马暗淡下去透出了压抑的恨意,就算他化成灰,江童也能认出他。
他回来了。
才一年多的时间他就回来了。
想到这里江童就紧紧地拽紧拳头,整个人都绷紧神经,看着前面跑车走过的方向,眼睛有些发红。
穆如风通过余光感受到了江童的不同,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就变得压抑,他转头再看了一样江童,确实他余光看到的并不是他的晃神,江童的眼眶都有些湿润发红,手还紧紧的握拳。
“怎么了?”穆如风紧握方向盘,低沉地嗓音传入江童耳中,江童立即反应过来,原本狠戾的眼神被迅速收回,湿润的眼眶一秒钟淡干了,她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没”
她不知道怎么和穆如风说,说了又能如何,事情已经都过去了,就连当事人当事人的家属都没有惩罚他,她一介平民能做什么,想到这里她不禁苦笑了。
穆如风没在说话,只是眼睛紧紧地看着前方,心里盘算了一下江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脑子突然闪过刚刚从他旁边超车开在他前方狂飙的法拉利,是那辆车上的什么人吗?穆如风再想。
待他们到了暮烟公寓车库以后,江童就开门下车,在一旁等穆如风下车。而穆如风从后座那起刚刚买的东西,然后准备下车前,有转回身伸手将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拔了出来放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走下车。
江童并没看到,只是紧跟在穆如风身后走进电梯回家了,刚进门江童就将穆如风手上的袋子去走远,跑到客厅打开,拿出买的花瓶,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旁的毛毯上。
江童将花瓶放在腿边,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红玫瑰花束解开,看到被胶纸缠住的花枝,“可以拿一把剪刀给我吗”江童转头问穆如风。
穆如风无奈地走到书房拿了一把剪刀递了过去,江童接过手就把胶纸剪开,将花分成三等份插入花瓶里,然后拿了一个透明花瓶放在饭桌。将黑色的那个花瓶拿给坐在沙发看着她的穆如风,“放你房间吧”江童笑着说道。
穆如风接过花瓶,就走向自己的房间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全是黑灰白的房间,他走到黑色的床头柜旁,将花瓶放在上面,穆如风嘴角勾了起来手轻轻的捏了其中一朵玫瑰的花瓣,花瓣带给他绵绵丝滑的质感涌入心头。
江童拿着另一束花瓶就进房间把它摆在床边白色的床头柜上,心情顿时大好俯身亲吻了一下花,软软绵绵地,玫瑰花香飘入江童的心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