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你这故事讲得真不错。”
日光渐稀,明月将起。
昏暗的灯光下,两位星际前悍匪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蹲坐在废墟旁的一处过道边,各自手中拎着一瓶酒水,不时的往嘴里送烟。
“我觉得吧,如果你以后干起义军混不下去了,还可以跑去酒吧当中成为一名说故事的歌手。”
“算上你的传奇故事,至少一边说一边唱,绝对是够了。”
“说不定唱到起劲,还能再度拉出一票队伍也说不准啊。”
相互碰撞了下酒瓶的莽汉们,就着手底下小伙子们奉上来的一些吃食,不时的瞎扯两句话。
“嘿!”
“你还别说,这还真有可能……”
‘哐哐’两声,在动力装甲的碰撞间,坐在石头上的吉姆?雷诺又给自己灌下了一大口并不怎么舒爽的苦涩酒水。
“呸……”
“这酒水真差劲,苦的发慌。”
“虽说有点点应景,但是太难喝了。”
皱着眉头,再一次喝完整瓶酒的吉姆?雷诺,稍稍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上台表演了。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故事吧,就是两年前的那一场袭击,那群叫作‘战地豪猪’的精锐部队,突袭了我和我的弟兄们的故事。”
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呼出一口酒气的吉姆?雷诺,又紧接着把手头上的半根烟给几口抽完了。
“是啊……”
“你小子还真走运,要不是那伙队伍里面有你的老熟人,你怕是回不来了啊。”
狠狠的啜了一口烟,同样将它给抽到烟蒂上的泰凯斯?芬利,非常随性的将它抛到了地上,与那些都快要铺满地面的滤嘴们一同做伴去了。
“那可不,他们都叫我幸运吉姆!”
“几乎每一次碰到绝境,我都能有办法逃出去。”
用着火烧过的铁钎,叉起一块罐头牛肉的吉姆?雷诺,以一种戏谑的姿态,小小的调侃了下喝闷酒的老伙计。
“嗯哼——”
“然后你把你兄弟给丢在那儿受罪?”
用鼻腔挤出两个音阶,泰凯斯?芬利不屑的瞥了一眼吉姆?雷诺,让这个老牛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咳……”
“手头有点紧张嘛,凑不出家伙什,没办法攻进那个大监狱。”
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老牛仔殷勤的向着老小子奉献上了一大罐新开的肉罐头。
“别以为这样就能堵住我的嘴!”
低头瞟了一眼,稍稍嗅了一下后,扭动着嘴脸的泰凯斯?芬利,一把抄起老朋友献上的肉罐头,并美美的享用了起来。
“对了,你和蒙斯克那个老混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往嘴里面丢了几块汁水饱满的肉块,就着汤汁就这么随意的嚼着,为自己这么多天来,风尘仆仆的总算吃上了一顿比较像样子的伙食,更何况还是老朋友亲手奉献上的贡品,这让泰凯斯?芬利非常感动,并且再次嫌弃万分的瞥了一眼这个老大不小还没成家,却早已经立业革命的小吉米同志。